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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302寒关喋血英雄泪,雪岭鏖兵壮士殇

同真大师合十的双手渗出鲜血,十八棍僧组成的“金刚伏魔阵”已有三人倒下。

“阿弥陀佛,少林清誉……撤!”他长叹一声,手中禅杖重重顿地,带着剩余僧人退入街角,只余满地狼籍的棍影和几具僧袍染血的尸体。

峨嵋女侠苏清寒青冥剑舞成雪练,剑尖直取康复生面门:“石总舵主救我性命,今日便是粉身碎骨!”康复生狞笑,双掌拍出“化石神功”,所触之处砖石皆成齑粉。

青冥剑与掌力相撞,爆发出刺耳的轰鸣,苏清寒被震得连退三步,嘴角溢出鲜血。

激战中,卢文鼎的剑气渐渐衰弱,向玉山的“风柱功”卷起的狂风将他的长袍撕成碎片。

“师兄小心!”血罗刹挥剑挡在卢文鼎身前,却被吕源的“寒冰绵掌”击中后背。她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在雪地上绽开红梅。

刘平生、吴正良、凌兰芝三人结成“三才剑阵”,剑光闪烁间,却被康复生雄浑的掌力震得剑刃寸寸碎裂。

“噗”的一声,刘平生被绣春刀刺穿胸膛,鲜血溅在吴正良脸上。

吴正良怒吼一声,徒手抓住刀刃,手掌被割得血肉模糊,却硬是将敌人拉到身前,用头撞碎其鼻梁,与一名锦衣卫同归于尽。

凌兰芝的梅花镖已经用尽,她拔出腰间软剑,剑走偏锋,却被三名锦衣卫围攻,身上接连中刀,最终力竭倒下,软剑插入雪地,剑柄还在微微颤动。

此时的飞马关前,白雪已被染成暗红,残肢断臂散落四处。

雄樱会众人虽伤痕累累,却无一人退缩。

他们背靠背站成圆阵,兵器上的血珠不断滴落,在脚下积成小小的血泊。

而锦衣卫的“九曜分光阵”越收越紧,绣春刀的寒光如毒蛇的信子,在寒夜中闪烁,一场更惨烈的厮杀,似乎在所难免。

飞雪裹挟着碎肉残肢在半空盘旋,飞马关前已成修罗炼狱。雄樱会众人背抵断墙,苏清寒的青冥剑刃缺口密布,血罗刹的绣鞋陷在冻硬的血泊中,发出咯吱脆响。

三万锦衣卫结成的“九曜分光阵”如铁桶般收拢,阵眼处的康复生转动鎏金扳指,阴笑道:“今日便让雄樱会化作历史尘埃!”

就在众人真气将竭之际,石飞扬左手中指的戒指轰然炸开万千金芒。

光雨如瀑倾泻而下,映出他周身流转的冰蓝真气,竟在虚空中凝结成九条若隐若现的冰龙。

石飞扬望着满地狼藉,瞳孔中寒芒暴涨,“惊目劫”神功发动的刹那,方圆十丈空气瞬间凝固。数十名锦衣卫保持着挥刀的姿势僵在原地,皮肤下的血液冻结成紫黑冰柱,紧接着“咔嚓”脆响,碎成满地晶莹的冰碴。

“姓石的匪首,大理段氏在此,岂容你放肆!”段侉暴喝,三根泛着淡紫光芒的指劲破空而来。石飞扬冷哼一声,明玉功运转至十二重巅峰,右掌如开山巨斧劈出“百胜刀法·断天涯”。

凛冽刀风与指劲相撞,爆鸣声震得城墙砖石簌簌而落。

段侉的“壹阳指”竟如薄纸般被劈开,石飞扬掌势未减,化作怒龙直冲其咽喉。

段侉只觉周身气血被无形刀气锁死,想要运功却听“咔嚓”脆响,喉骨碎裂的瞬间,他望见石飞扬眼中森然杀意,随后栽倒在雪堆里,脑浆混着鲜血染红了白雪。

不到一招,段侉便被石飞扬斩杀。雄樱会的弟子顿时精神大振,个个奋勇杀敌,竟然向锦衣卫发起反攻。

吴混阳的“七十二手错骨分筋手”如灵蛇缠上石飞扬衣角,却忽觉一股山岳般的巨力传来。

石飞扬反手一掌“百胜刀法·斩红尘”,掌风所过之处,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吴混阳惨叫着倒飞而出,途中撞碎三根旗杆,落地时浑身骨骼尽成齑粉,内脏从七窍喷涌而出,在雪地上铺出猩红的人形。

乌钮狞笑一声,七股不同颜色的劲气在掌心汇聚成漩涡:“姓石的匪首,让你尝尝你爷爷的七伤拳的厉害!”

石飞扬却比他更快一步,身形如鬼魅般欺近,“百胜刀法·碎星辰”连环劈出。掌影重重叠叠,竟将乌钮的拳劲生生震回体内。

七股劲力在乌钮经脉中肆虐,他七窍流血,绝望地嘶吼:“不可能……”话音未落,便爆成一团血雾,碎肉如雨点般砸在锦衣卫脸上。

乌馎的弟弟乌馕的“七巧锁心剑”刚织成银网,石飞扬已化作残影冲入阵中。

“百胜刀法·荡乾坤”!刀气纵横间,七柄长剑寸寸炸裂,锋利的碎片如暴雨般射向四周。

乌馕胸前瞬间多出七个血窟窿,经脉被刀气绞成碎片,他不甘地吐出鲜血,倒地时手中残剑仍死死攥着。

康复生、向玉山、吕源三人脸色骤变,同时施展轻功倒飞。

石飞扬周身真气暴涨,虽无天霜刃在手,却以掌代刀,刀芒暴涨三丈。“百胜刀法·天地同寿!”九道冰蓝色刀气如九条远古巨龙腾空而起,所过之处,“九曜分光阵”的符咒纷纷崩解。

三千多名锦衣卫被刀气贯穿,有的拦腰斩断,有的被钉在城墙上,鲜血顺着冰龙蜿蜒的轨迹流淌,在地面汇成猩红溪流。所剩下的两万余名锦衣卫犹如鸟兽散,纷纷吓得滚爬而去。

石飞扬立于尸山血海之巅,衣袂猎猎作响,脚下是堆积如山的残肢断臂。

他扫视着幸存的锦衣卫,声音冷如玄冰:“敢动雄樱会者,虽远必诛!”

狂风卷起他的长发,远处传来战马的嘶鸣,却无人敢再上前一步。

雪,依旧在下,却再也染不白这满地的血腥。

朔风卷着雪粒如铁砂般拍打在飞马关残破的城墙上,雄樱会众人围聚在临时搭建的医帐前。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伤者,草药与血腥味在寒风中交织。

谢文正将“九花玉露丸”喂入伤员口中,石雄蹲在一旁,小手颤抖着为伤者包扎渗血的伤口。

“通臂拳”廖培拄着断木,右肋绷带渗出暗红血迹,青筋暴起的脖颈因愤怒而通红:“朝廷这般狼心狗肺!寒冬腊月,平叛未竟便挥刀相向,当我雄樱会是待宰的羔羊?今日之仇,不报非君子!”他猛地将断木砸向地面,震得积雪飞扬,枯枝上的冰棱簌簌掉落。

“乾坤刀”列权右臂缠着白布,腕骨碎裂处传来钻心剧痛,他一脚踢飞脚边石块,刀刃出鞘半寸寒光凛凛:“回总舵!即刻整顿人马!我这把乾坤刀,本是斩尽奸邪,如今先取朝廷狗贼的狗头!”说话间,他不顾伤痛挥刀劈向空中,雪幕竟被斩出一道半丈长的裂口。

“铁掌”吴忠扶着妻子肖玲玲,见她肩头伤口深可见骨,双目赤红如血:“吴某人在江湖上混了半辈子,从未受过这般奇耻大辱!播州的烂摊子,咱们不收拾了!但锦衣卫的血债,必须用他们的头颅来偿!”他掌心不自觉地攥紧,铁掌竟在石墙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指痕。

“鸳鸯刀”肖玲玲咬牙忍痛,手中半截鸳鸯刀被攥得微微发颤,刀锋滴落的血珠在雪地上炸开:“那些惨死的弟兄,岂能白死?我肖玲玲就算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让朝廷知道,雄樱会的刀刃,是要用仇人的血来淬的!”她忽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雪地上,如红梅绽放。

“神箭手”苗门龙将折断的弓弦狠狠掷在地上,扯开衣襟露出布满箭伤的胸膛:“平叛平叛,到头来反倒被当做叛贼!我苗门龙的箭,今日起不再射向叛军,专取朝廷鹰犬的咽喉!”

说着,他将箭筒中的箭矢尽数倾倒,在雪地上摔得粉碎,碎木扎进积雪如同愤怒的利刺。

“梅花镖”单志擦拭着镖上的血迹,突然将一把飞镖钉入木柱:“留在此地只有等死?不!我们要反杀回去!我这梅花镖,要让那些狗贼知道什么叫做见血封喉!”

他的声音带着癫狂的杀意,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天山一剑”卢文鼎长剑入鞘又猛地抽出,剑身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

他一剑劈开身旁石凳:“石总舵主!不是我等怯战,而是朝廷欺人太甚!若不讨个公道,我这把天山剑,宁愿折在自己手里!”

身旁的血罗刹“呛啷”一声拔出剑,剑气凛冽如霜:“师兄说得对!不踏平锦衣卫的老巢,我血罗刹誓不还山!”

凌兰芝望着医帐内痛苦呻吟的同门,突然抓起地上的长剑,剑尖直指苍穹:“我们的命不是草芥!今日起,雄樱会的剑,只为复仇而鸣!”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泪水混着雪水在脸上纵横。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群情激愤,帐篷内的空气仿佛都要被怒火点燃。

石飞扬周身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真气,左手中指的戒指流转着神秘符文。

他目光如电,扫过众人,沉声道:“各位兄弟姊妹,我石飞扬明白大家心中的怒火与委屈。朝廷此举,实乃狼心狗肺!”

廖培怒目而视,拄着断木向前一步:“总舵主,难道你还要我们留在此地,继续任人宰割?”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仿佛用尽全身力气。

石飞扬长啸一声,声震四野,袍角卷起雪浪:“廖长老!此刻若走,才是真正的懦夫!播州百姓深陷水火,叛军未平,我们一走了之,与那些贪官污吏何异?雄樱会的威名,不是靠退缩得来的!”他伸手指向远处,仿佛能穿透风雪看到受苦的百姓。

列权冷笑一声,将缠着绷带的手抱在胸前:“总舵主说得轻巧!死伤的弟兄如何交代?”

石飞扬猛地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处狰狞的旧伤疤:“交代?我石飞扬这条命,早就是兄弟们用命换来的!今日,我愿以命相搏!平叛之后,反杀朝廷!若有退缩者,便从我石飞扬的尸体上踏过去!”他猛地挥拳,空气竟发出爆鸣。

他环视众人,眼神坚定如铁:“既来之,则安之!待平叛结束,我石飞扬愿与各位兄弟姊妹一道,反杀锦衣卫,为死去的弟兄们复仇!让朝廷知道,雄樱会的尊严,不容践踏!”

见众人仍有疑虑,石飞扬昂首挺胸,朗声道:“各位且听我一阕敝人自作的《满江红豪侠志》:大漠孤烟,凭谁问、英雄胆魄?天霜刃、龙吟虎啸,气吞山岳。侠骨铮铮担道义,丹心烈烈昭星月。纵前路、风雨万千重,朝天阙!苍生苦,心头结;不平事,手中决。看旌旗指处,魑魅皆灭。血沃山河终不悔,名垂青史何须说。待他年、收拾旧乾坤,朝天阙!!”

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吟诵,声音如洪钟般响彻云霄,字字铿锵有力。

众人听着这慷慨激昂的词句,心中的热血渐渐被点燃,眼神中的犹豫也慢慢化作坚定。

群雄随即跟着吟诵《满江红豪侠志》:“大漠孤烟,凭谁问、英雄胆魄?天霜刃、龙吟虎啸,气吞山岳。侠骨铮铮担道义,丹心烈烈昭星月。纵前路、风雨万千重,朝天阙!苍生苦,心头结;不平事,手中决。看旌旗指处,魑魅皆灭。血沃山河终不悔,名垂青史何须说。待他年、收拾旧乾坤,朝天阙!”

朔风卷着碎冰在飞马关残垣断壁间呼啸,雄樱会众人围聚的医帐前,血腥味混着草药气息在冷空气中凝结。

廖培倚着断木,绷带渗出的血珠滴落在积雪上,将周遭映得暗红;列权握着废手,指节因愤怒泛白;肖玲玲半倚在丈夫怀中,肩头伤口仍在渗血,染透了半边衣襟。

忽有踏雪声自远处传来,武当七子道袍上霜雪未化,玉虚子手中拂尘结着冰棱,少林十五棍僧禅杖拄地,在雪地上凿出深深的痕迹。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骚动,“通臂拳”廖培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梅花镖”单志狠狠啐了口血水,低声骂道:“早干嘛去了!”

玉虚子望着满地狼藉,雪白眉峰颤动,率先上前两步,声若洪钟却难掩愧疚:“石总舵主,武当上下对不住了!我等因门派与朝廷素有渊源,方才未敢贸然出手……”

他话音未落,血罗刹已拔出长剑,剑尖直指玉虚子:“说得轻巧!我师兄为护同门,被锦衣卫打成重伤时,你们的渊源何在?”

玉宸子望着医帐内痛苦呻吟的伤者,喉结滚动,声音发颤:“各位英雄,锦衣卫此番行径实乃天理难容!但播州百姓深陷水火,叛军未平,若此时……”“住口!”廖培猛地咳嗽,震得右肋伤口血如泉涌,“你们拍拍屁股走了,我们的弟兄却要拿命填!”

石飞扬自人群中缓步走出,冰蓝色真气在周身若隐若现,左手中指戒指流转着神秘符文。

他深深一揖,目光扫过武当七子与少林棍僧:“玉虚道长、同真大师,石某深知江湖门派身不由己。”他转身望向满目疮痍的战场,声音陡然拔高,“但此刻叛军肆虐,百姓流离,若连我们也分崩离析,这天下还有何人能撑起公道?”

同真大师双手合十,佛珠在指间转动,叹息道:“阿弥陀佛,老衲虽已率僧众撤离,却始终难安。石总舵主心怀苍生,老衲愿率少林武僧,为平叛略尽绵力。”

他袈裟下露出几道鞭痕,显然方才撤离时也遭锦衣卫偷袭。玉虚子见状,将拂尘重重一甩,袍袖鼓荡:“武当七子今日立誓!待平叛之后,与雄樱会共讨锦衣卫!”

他转向雄樱会众人,目光诚恳,“方才退缩之举,实乃我等之过。但武当剑法‘两仪剑法’、‘绵掌’皆擅救人,愿为伤者调理经脉。”

“铁掌”吴忠扶着妻子肖玲玲,冷笑道:“说得好听,谁知道是不是缓兵之计?”

石飞扬却抬手制止,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秘籍:“这本《洗髓经》乃少林至宝,同真大师愿借予我等疗伤。”

他又取出一枚刻着武当山纹的玉牌,“玉虚道长已将武当‘九花玉露丸’的配方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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