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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301寒关雪刃鸳鸯劫,玉骨冰心侠侣殇

腊月朔风裹挟着漠北冰原的肃杀,如万千淬毒钢刀,在飞马关雄樱会临时总舵的飞檐枓栱间呼啸穿梭。青瓦白墙在狂风中瑟瑟发抖,檐角铜铃发出空洞而哀伤的呜咽,似在为即将降临的劫难悲鸣。

总舵内烛火昏黄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映得忽明忽暗,满室凝重如铅,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武当七子之首玉虚子负手立于厅前,道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雪白眉峰拧成个深深的“川”字。他望着那扇紧闭的雕花木门,眼中满是忧虑:“石总舵主已旬月未出,来春播州战事迫在眉睫,这般危局,叫我等如何是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难以掩饰的焦急。

十八棍僧之首同真大师盘坐在蒲团上,手中木鱼槌突然顿住,浑厚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担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前日隔着门板,分明听见屋内传来器物碎裂之声。石总舵主素来沉稳,此番定是心中积郁难消啊!”

他双手合十,脸上满是愁容,口中不停念诵佛号,似在为石飞扬祈福。

峨嵋女侠苏清寒立于庭院之中,素手轻挥,青冥剑出鞘三寸,寒芒映着她紧蹙的黛眉。

剑锋挑起地上积雪,碎玉般的雪粒在月光下纷飞。

她眼神坚定而决绝,手腕一转,剑尖直指门上铜环:“再任由总舵主这般消沉,雄樱会上下人心惶惶,内忧外患之下,必生大祸!今日便是破了这扇门,也要见他一面!”

她的话语斩钉截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气势。

话音未落,雄樱会大长老廖培已抢上石阶。

这位以“通臂拳”威震江湖的老英雄,此刻双掌运力,拳风震得门框嗡嗡作响:“总舵主!播州急报!郭将军传来飞鸽传书,叛军已占娄山关,苗疆巫蛊之术横行,我军死伤惨重!”他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寒冬本非用兵之时,这军情虽属谎报,却是为了逼石飞扬现身,实乃无奈之举。

“铁掌”吴忠握紧拳头,指节捏得发白,沉声道:“石总舵主向来心系天下,怎会在这节骨眼上……莫不是遭了奸人暗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鸳鸯刀”肖玲玲美目含泪,焦急地说道:“总舵主武功盖世,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如此。我们不能再等了!”她双手紧握鸳鸯刀,恨不得立刻冲进房内一探究竟。

“神箭手”苗门龙望着紧闭的房门,喃喃自语:“总舵主若有闪失,这播州战事、这江湖安危,可如何是好?”他手中紧握着弓箭,仿佛随时准备射出箭矢,驱散这笼罩在众人心中的阴霾。

“梅花镖”单志将梅花镖在手中反复摩挲,声音颤抖:“难道真如传言所说,总舵主是因郭姑娘的事……唉,这可如何是好!”他的眼神中满是忧虑和迷茫。

“飞鹰神探”谢文眉头紧锁,来回踱步:“我不信总舵主会就此消沉!定是在谋划什么大事,可我们不能干等着啊!”他的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无奈。

小书僮石雄紧紧抱住石飞扬的佩刀,哭喊道:“少爷!您快出来吧!大家都需要您啊!”

稚嫩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天山一剑”卢文鼎握紧长剑,沉声道:“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找到总舵主!就算踏遍天涯海角!”他的师妹血罗刹也点头附和,眼神坚定。

刘平生、吴正良、凌兰芝三人互相对视,眼中满是担忧。刘平生道:“总舵主若再不现身,雄樱会怕是要人心涣散了!”明军将领郭孰仪急得来回踱步,腰间兵符硌得生疼。

他扯开披风,内里染血的锁子甲泛着冷光,脸上满是焦虑:“诸位英雄,此番平叛若无石总舵主坐镇,我这三万铁骑怕是要折在苗疆蛊毒之下!听闻朝廷已遣京师三大高手南下,若让他们瞧出雄樱会群龙无首,后果不堪设想。这江湖,怕是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惨烈结局。

屋内死寂如渊,唯有檐角铜铃在风中发出空洞回响,似在回应众人的呐喊,又似在为这即将崩塌的局势哀悼。整个雄樱会总舵,被一种压抑到窒息的氛围笼罩着,每个人的心都悬在嗓子眼,等待着那个能扭转乾坤的身影出现。

“轰隆!”列权运起乾坤刀诀,以掌代刀,雄浑的掌力轰然击在门上。

丈许厚的檀木门应声而碎,木屑纷飞间,众人只见屋内陈设整齐,唯有案上半干的墨迹写着“勿念”二字。字迹苍劲却又透着几分萧瑟,似是主人挥毫时心绪难平。

苏清寒手中青冥剑“当啷”坠地,美目圆睁:“人去楼空?莫非是舞月家族暗中……”

她不敢再往下想,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心头。

武当七子中玉宸子突然蹲下身子,指尖轻触窗棂积雪,眉头越皱越紧:“雪上无足印,后窗锁扣未动。”他望向墙上残缺的剑谱,瞳孔骤缩,“以石总舵主的武功,若要脱身,何须走门?这其中定有天大的蹊跷!”

霎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唯有寒风卷着细雪,在空荡荡的屋内打着旋儿。

暗处,三个身着玄色劲装的身影若隐若现。

锦衣卫指挥使向玉山摩挲着腰间绣春刀,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这雄樱会树倒猢狲散,指日可待。等他们内乱起来,咱们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这江湖大患一举铲除!”

禁军中军统领康复生转动鎏金扳指,眼中寒光闪烁:“待他们内乱,便是我们收网之时。到那时,雄樱会的基业,就尽归朝廷所有了。”

唯有锦衣卫同知吕源望着远处,神色阴晴不定,喃喃自语:“石飞扬这般人物,岂会轻易折戟沉沙?他定是在谋划着什么,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却说石飞扬此刻正身处神龙宝塔之内。

这宝塔实为一枚精巧戒指,藏于他左手中指,唯有他能窥见其中乾坤。

藏经阁内檀香缭绕,石飞扬盘坐在蒲团之上,掌心吞吐着三色真气,《九阴真经》《太玄经》《圣心诀》诸般秘籍散落在地。每一本秘籍上都透着岁月的古朴气息,在诉说着武林的兴衰往事。

百灵鸟仙子捧着书卷,声音发颤:“公子,外面都传您……”

“住口!”石飞扬头也不抬,指尖划过《太玄经》蝌蚪文,“去将《圣心诀》第七卷取来。”

他的声音冷硬如铁,却难掩其中的一丝疲惫。

碧颜儿仙子望着他腰间空荡荡的鹿皮袋,那曾装着天霜刃刀鞘的地方,此刻鼓胀着一团诡异黑气。她张了张嘴,终究没敢再说话,只是默默地退了下去。

忽有夜风穿阁而过,吹开石飞扬随手写下的半阙词。墨迹未干的宣纸上,“相思”二字力透纸背,却被他以深厚内力灼出焦痕。那焦黑的痕迹,是他心中难以愈合的伤口。

当外面众人还在雪地里寻踪觅迹时,藏经阁深处传来金石相击之声。

石飞扬随手捏起案上镇纸,指尖真气暴涨,那方青石竟如豆腐般被削成柳叶飞刀。

他望着窗外残月,轻声呢喃:“湘玉,待我神功大成之日,便是踏平大漠,迎你归来之时。就算与天下为敌,我也在所不惜!”

此刻,播州飞马关内的雄樱会临时总舵外,郭孰仪的马蹄声渐远。

他勒住缰绳,望着天际若隐若现的金光,从怀中掏出密信。信上“京师三大高手已至播州”的字迹在月光下泛着冷芒。

而暗处的康复生舔了舔嘴唇,绣春刀出鞘三寸,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这寒夜中悄然酝酿。

总舵主失踪之谜、朝廷高手的觊觎、播州战事的危机,种种谜团与危机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播州整个江湖笼罩其中。

郭孰仪的马蹄声刚没入呼啸的风雪,三万锦衣卫便如黑云压城般将飞马关围得水泄不通。

皑皑白雪映着绣春刀的冷光,空气中弥漫着肃杀之气。

禁军中军统领康复生转动鎏金扳指,眼中寒芒毕露:“雄樱会群龙无首,正是斩草除根之时!”

锦衣卫指挥使向玉山抚着绣春刀,阴恻恻笑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个也不许放走!”

腊月的风裹着铁砂,将飞马关染成一片肃杀的银白。

锦衣卫接令,犹如潮水般地扑向飞马关内的雄樱会临时总舵。

雄樱会长老廖培面对锦衣卫的攻击,怒吼道:“平叛还没有结束,朝廷这么快就卸磨杀驴了吗?”性格火爆的他,迎面击向疾扑而来的几名锦衣卫,他通臂拳一经施展,恰似蛰伏的苍龙骤然苏醒。他长臂如铁索舒展,拳势裹挟着开山裂石的雄浑力道,每一次挥击都带起呼啸的罡风,将周遭飘落的雪花震得凌空倒卷。

拳影重重叠叠,化作漫天密不透风的铁幕,所过之处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只见他身形急转,步法虚实变幻,恰似猿猴腾挪闪转,长臂伸缩间尽显通臂拳“长能及远、劲可透骨”的精髓。一招“通臂开山”轰然击出,整条手臂瞬间暴涨三寸,拳风如巨斧劈砍,竟在地面犁出三尺深的沟壑,飞散的冻土裹挟着积雪冲天而起。

“横扫千军”施展时,双臂如风车飞旋,拳势连绵不绝,方圆三丈内的锦衣卫纷纷被震飞出去,撞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砖石簌簌而落。

锦衣卫高手段侉一袭玄衣猎猎作响,右手食指点向苍穹,指尖萦绕着淡紫色的劲气。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雄樱会不过是土鸡瓦狗,今日便让你们见识大理段氏的绝学!”

话音未落,三道泛着乌光的指劲已如流星赶月般激射而出。

指风所过之处,积雪瞬间凝结成尖锐的冰棱,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幽蓝。

这正是大理段氏的传世绝学“壹阳指”,运功后以右手食指点穴,出指可缓可快,快则疾如闪电,缓时潇洒飘逸,着指之处分毫不差。

廖培面对段侉的袭击,暴喝一声:“堂堂朝廷官员,竟然偷袭我这个山野民夫,成何体统?”这位纵横江湖数十载的老英雄,愤怒地双掌翻飞,拳风虎虎生威,带起阵阵罡气。

紧接着,他又气愤地骂道:“雕虫小技!”

他身形急转,拳影重重,直捣段侉面门。

通臂拳讲究“长臂如猿,劲透千钧”,廖培这一拳使出,竟将方圆三丈内的积雪都震得腾空而起。段侉冷笑一声,身形飘忽如鬼魅。

他指尖连点,三道凌厉指风破空而至,与拳风相撞,发出刺耳的轰鸣。

“通臂拳刚猛有余,变化不足,今日便让你见识'壹阳指'的精妙!”话音未落,又是三道指劲射出,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劲气大网。

廖培见势不妙,大喝一声,施展出通臂拳的绝技“通臂开山”。

这一招全力轰出,拳风如开山巨斧,竟将段侉的指劲劈开一道缺口。

然而,急于求胜的他却露出了肋下破绽。

段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指尖迸发的劲气如利箭般穿透空气。

“噗”的一声,三根泛着乌光的指劲深深刺入廖培右肋。

这“壹阳指”带着独特的透骨寒劲,瞬间顺着血脉侵蚀廖培的五脏六腑。

廖培闷哼一声,身形踉跄。鲜血顺着嘴角溢出,右肋处的伤口皮肉外翻,宛如被猛兽利爪撕开的裂口,鲜血汩汩涌出,浸透了暗青色的劲装。

在风雪中,血雾蒸腾而起,与飘落的雪花交织成一幅惨烈的画面。

剧烈的疼痛让廖培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混着雪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

但这位老英雄岂是轻易言败之人?他强撑着用左手捂住伤口,指缝间不断渗出暗红血珠,滴落在脚下积雪上,将皑皑白雪染成狰狞的殷红。

“还、还没完!”廖培咬牙切齿,右拳虽因伤势发力不稳,却依旧强运内力,带着呼呼风声挥出。拳风所过之处,溅起的血滴在空中划出猩红弧线,宛如一曲悲壮的战歌。

他每出一拳,都牵动着伤口,鲜血便流得更急,但眼中的斗志却愈发炽热。

段侉见状,冷笑一声:“你这老匹夫,不过是垂死挣扎!”

他双手连点,十余道指劲如暴雨般袭来。

廖培身形摇晃,却丝毫不退,通臂拳舞得密不透风,在漫天指劲中左支右绌。他的衣服已被鲜血浸透,脚下的积雪也被染成一片血红,但依旧咬牙坚持,誓要与敌人拼个鱼死网破。

腊月的罡风卷着铁砂掠过飞马关,将漫天厮杀声碾成碎末。

吴混阳的“七十二手错骨分筋手”如青蛇出洞,十指关节发出诡异的咔嗒声响,每道掌影都裹挟着阴柔暗劲。列权的乾坤刀陡然出鞘,刀光如雪练横空,竟在暴雪中斩出丈许长的炽白轨迹。

“雕虫小技!”列权暴喝震落檐角冰棱,刀锋一转施出“乾坤一刀斩”。

刀气所至之处,地面轰然裂开三尺深壑,冻土混着积雪冲天而起。

吴混阳却似风中残叶般飘忽,双掌突然化作游鱼,顺着刀势缝隙疾探而入,瞬间扣住列权腕间“阳池”“外关”诸穴。

“乾坤刀再利,也割不断我这缕柔劲!”吴混阳狞笑时,指甲已掐入列权皮肉。

列权顿觉浑身经脉如遭万蚁噬咬,想要抽刀却发现双臂如坠千钧。随着几声脆响,腕骨在分筋错骨手的绞动下寸寸碎裂,乾坤刀“当啷”坠地,在雪地上溅起刺目血花。

吴混阳得势不饶人,靴底裹着十成内力踹出。

列权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后背撞在城墙上的刹那,青砖迸裂的碎屑与咳出的鲜血同时飞溅。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见吴混阳已经欺近,染血的指尖泛着幽蓝——那是准备直取他咽喉要害。

千钧一发之际,空中突然传来金铁交鸣之声。

“飞鹰神探”谢文背着石雄踏雪而来,天蚕丝网如银河倒卷,将吴混阳困在中央。

石雄虽年幼,手中白虹宝剑却舞得虎虎生风,剑锋直取对方下盘。“狗贼!伤我兄弟,纳命来!”谢文长剑横扫,剑气带着刺骨寒意。

吴混阳被困网中却不慌乱,分筋错骨手化作漫天掌影,竟将蚕丝网绞出无数破洞。

他狞笑反击:“乳臭小儿也敢螳臂当车?”

谢文冷哼一声,突然拎起网中之人腾空而起,借着“飞絮轻烟功”的巧劲,将吴混阳狠狠砸向城墙。“轰隆”巨响中,半面城墙轰然倒塌。

烟尘弥漫间,吴混阳口鼻溢血,却仍强撑着想要再战。

就在此时,一股雄浑掌力破空而至。

康复生双掌泛着青灰色光芒,正是武林绝学“化石神功”。

掌风未至,谢文已觉皮肤如被火燎,竟是传说中“劈空掌”的无上劲力!

“小心!”他不及多想,抛下天蚕丝网,带着石雄如惊鸿般急掠而起。

康复生的掌力擦着靴底扫过,所过之处地面寸寸龟裂,积雪瞬间化作齑粉。

石雄望着下方狼藉,握紧剑柄:“谢大哥,我们不能退!”

谢文却知此刻敌暗我明,低声道:“留得青山在……”

话音未落,吴混阳已从废墟中跃起,分筋错骨手裹挟着残垣断壁再度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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