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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365血影魔功掀浊浪,移花接玉挽狂澜

第365章 365.血影魔功掀浊浪,移花接玉挽狂澜

石飞扬带着卫年华、白振等心腹乔装南下。

他此举既是视察民情,也想借此机会到太湖飘渺峰接回爱妻林若雪、周薇柔,无论她们老成什么样子,都要让她们的后半生幸福美好!姑苏城的蝉鸣刚在柳梢头泛起,石飞扬沿着胥江而下。

船头的青竹帘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露出他眉间若有所思的神情。

卫年华抱着长匣坐在船头,匣中离别钩的寒芒透过缝隙,将水面的浮萍割成整齐的两半。

白振如苍鹰般踞于桅杆之上,目光扫过两岸的画舫楼阁,袖口鹰爪暗暗收紧。

“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石飞扬轻摇折扇,扇面上“天下太平”四字以江南贡品螺钿镶嵌,“卫爱卿可知,朕南下为何首站选择姑苏?”

卫年华闻言,从怀中掏出粘杆处密报:“回皇上,此地乃江南漕运枢纽,近三个月已发生五起官银被劫案。”他稍作停顿,目光投向远处的虹桥,“不过奴才猜想,皇上更挂念的是……”话未说完,船头已拐入朱雀坊。初夏的阳光透过叶隙,在青石板上编织出碎金般的图案。

石飞扬踏上岸时,嗅到空气中飘散的桂花香——分明是仲秋时节才盛开的金桂,却在初夏提前绽放。

街角的茶棚里,几位书生正围坐听书,说书人惊堂木一拍:“列位看官!那弘历当年在苗疆……”

“啪!”卫年华的折扇突然敲在书桌上,惊得茶汤溅出杯沿,“这位小哥,可知妄议朝廷要犯何罪?”

石飞扬抬手制止,目光落在茶棚梁柱上的暗纹——那是红花会的联络标记。他不动声色地从袖中摸出一枚铜钱,拇指轻弹,铜钱如暗器般钉入对面绸缎庄的招牌,恰好将“胡”字钉成“古”字。

白振见状,纵身跃上屋顶,只见二十丈外的飞檐上,一道青影一闪而过。

他们行至贵花楼前,朱漆大门上的鎏金楹联在阳光下流转华光,石飞扬望着“贵气盈门通四海,花香满袖醉三春”的诗句,忽然被内堂传来的珠算声打断。

那“噼啪”声响宛如清泉击石,竟暗合《梅花三弄》的韵律,每一个节拍都精准得如同当年他在丐帮总舵,聆听周薇柔抚琴时的节奏。

卫年华刚要推门,石飞扬抬手制止,指尖在门框云纹中轻轻一扣。门轴发出龙吟般的轻响,这是他与周薇柔当年约定的暗号——若遇故人,便以丐帮绝学“龙游九渊”叩门。

“哪位贵客临门?”熟悉的声音如黄莺出谷,带着姑苏特有的软糯。

身着月白襦裙的周薇柔从柜台后转出,发间的茉莉簪子轻轻晃动,散发出淡雅香气。

石飞扬瞳孔骤缩,几年前在飘渺峰偷瞄周薇柔时,那时悲苦的她眼角已有细纹,如今却肌肤胜雪,眉梢眼角更添风韵,仿佛时光从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周薇柔抬眼的瞬间,手中茶盏险些落地。

眼前的客商身着月白锦袍,腰间素银佩环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那熟悉的站姿、眉眼间的英气,还有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无一不让她心跳如擂鼓。

周薇柔死死攥住茶盏,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才能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这分明是她失踪多年的丈夫“向天歌”,那个曾与她在丐帮总舵月下对酌、共论江湖的丐帮帮主。

向瑞祥身着湖蓝长衫,将算盘推至母亲面前。

石飞扬踏入店中,折扇轻敲柜台:“掌柜的好手段。这‘返老还童’的本事,怕是比逍遥派的武功还要玄妙几分?”周薇柔的思绪被拉回现实,她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惊涛骇浪,职业化的微笑浮现在脸上:“客官说笑了,小妇人不过是用了些姑苏的养颜秘方。”

她指尖轻拂算盘,七枚算珠同时弹起,在空中摆出北斗阵型,这是当年向天歌教她的防身之术。

“看来之前,我偷偷送到草庐里的几块金砖,让你也让这间酒楼重生啊!”石飞扬的声音看似随意,却暗含只有两人能懂的暗号。

周薇柔的眼眶瞬间湿润,那些独自抚养孩子的艰辛、无数个等待的夜晚、收到金砖时的惊喜与感动,此刻都化作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她多想冲过去,抱住眼前的人,质问他为何一去多年杳无音信,又想将这些年的思念与委屈尽数倾诉。但她瞥见石飞扬微微摇头的动作,瞬间清醒过来。

眼前的人不再是当年那个可以肆意相拥的向天歌,他的周身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举手投足间带着王者风范。

她强行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天歌”二字,声音微微颤抖:“多谢客官关照,这些年若不是有贵人相助,这小店怕是早就关门了。”

她低头整理算盘,借此掩饰眼中的泪光,心中却翻涌着千言万语。

她想告诉向天歌,这些年金砖不仅让她重新收购回酒楼,更让她有能力培养儿子,教他武功与谋略;她想倾诉这些年独自面对江湖风浪的恐惧与坚强;她更想问,他这些年去了何处,为何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但最终,她只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一句淡淡的:“客官若是不嫌弃,小店新制的碧螺春,倒是值得一品。”说罢,她转身走向后厨,背影看似从容,步伐却有些凌乱,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石飞扬的目光落在算盘底部的暗格,那里隐约可见半片绣着龙纹的锦缎。

卫年华突然开口:“这位小哥的算盘打得精明,可曾计算过,三日前城西米行的劫案?”

向瑞祥的手指突然停顿,算盘珠如暴雨般滚落,却在即将触地的瞬间,被白振的鹰爪悉数接住。

“这位客官说笑了,”此时,周薇柔捧着茶水回来,一声轻笑,又从暗格中取出账本,“敝店每日的流水明细都在,若有疑问,尽可查阅。”

石飞扬随手翻开账本,却见每一页的眉批上,都用苗疆蛊文写着“安全”或“危险”。

他心中暗惊,面上却不动声色:“掌柜的可识得此物?”说着,他将一枚刻着“向”字的玉佩轻轻放在柜台上。周薇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玉佩上的龙纹与她腕间的银镯竟严丝合缝。

向瑞祥突然扑过来护住玉佩,少年眼中泛起泪光:“娘,这是……”

姑苏城的初夏,柳絮纷飞如雪,飘落在贵花楼朱漆大门上。

“瑞祥退下。”周薇柔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贵客随我来。”

绕过屏风,穿过曲折的回廊,后院太湖石后,一块青石缓缓移开,露出一条幽暗的秘道。

石飞扬朝白振和卫年华摆摆手,示意他们留守。

他深吸一口气,踏入秘道,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沉水香——那是他当年送给林若雪的礼物,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在此闻到。秘道尽头,一间暖阁中灯火摇曳。

林若雪身着茜纱长裙,正与向瑞云在灯下对弈。听到脚步声,她抬眼望来,石飞扬只觉呼吸一滞。

八年过去了,她的容颜竟如往昔,鬓边斜插的“并蒂莲”玉簪,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正是他当年亲自挑选的定情之物。

“夫君,你终究还是回来了。”林若雪落下一子,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暖阁中回荡。

棋盘上的黑子摆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阵势,仿佛在诉说着这些年她们在江湖中的隐忍与谋划。

石飞扬喉头哽咽,千言万语堵在胸口。

他缓缓走到林若雪面前,颤抖着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又在半空停住。

“雪儿,这些年,苦了你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深深的愧疚。

周薇柔轻轻关上门,靠在墙上,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她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

当年他突然离去,只留下她和未出世的孩子,独自面对江湖的风风雨雨。

如今再见,他已不再是那个与她在丐帮总舵月下漫步的向天歌,而是带着帝王之气的“弘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周薇柔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些年,我们以为你……”

石飞扬转身,眼中满是痛楚:“我身不由己。当年为了大局,不得不离开。但我从未忘记过你们,这些年的金砖、金叶,都是我亲自偷偷送来的。”

林若雪起身,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我们都懂。这些年,我们也没闲着。这贵花楼,早已成为我们在江湖中的据点。”她指着棋盘,“红花会、天地会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向瑞祥与向瑞云对视一眼,走上前来。

少年们眼中既有对父亲的陌生,又有一丝好奇与期待。石飞扬看着两个儿子,心中满是欣慰与自责:“这些年,我亏欠你们太多。但从现在起,我会用余生来弥补。”

暖阁中,烛火跳动,映照着四人的脸庞。

八年的离别,有太多的话要说,有太多的情要诉。

窗外,姑苏城的夜色渐深,而这小小的暖阁中,却重新燃起了温暖的希望。

秘道深处的暖阁里,烛火将三人的影子叠映在青石壁上。

石飞扬望着棋盘上“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黑子布局,八年前在辽东与林若雪并肩御敌的画面在眼前闪过——那时她手持软剑,剑穗上的银铃与他的龙吟刀共鸣,杀得林家堡、万兽山庄、清廷鹰犬丢盔弃甲。“向天歌,你可知这些年……”周薇柔的声音哽咽着,指尖还留着方才触碰玉佩时的余温。

她腕间银镯与玉佩龙纹相触的刹那,仿佛有电流窜过全身,那些独守空闺的夜晚,那些带着孩子躲避追杀的寒夜,都在这一刻翻涌上来。

石飞扬突然将两人拥入怀中,龙袍上的十二章纹蹭过她们的鬓角。林若雪闻到他身上陌生的龙涎香,却又在这香气深处,辨出了八年前离别时她亲手缝制的香囊气息。

向瑞祥与向瑞云兄弟对视一眼,少年人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原来母亲时常对着月亮发呆,并非因为思念虚无缥缈的“故人”,而是他们的亲爹。

“听我说,”石飞扬松开双臂,掌心还残留着她们的温度,“贵花楼与婉清茶楼可以托付给值得信赖的亲信。收拾一些紧要物品,稍后随金钱帮的镖车一同进京。”

周薇柔凝视着他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容:“那么……这些年来你究竟去了哪里?为何突然变成这副模样?”石飞扬的手指轻抚过林若雪鬓边的并蒂莲玉簪,簪头的珍珠在烛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泽:“一言难尽,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目光扫过暖阁中隐藏的机关暗格,那些精巧的弩箭与毒药瓶,都是他传授给她们的防身技巧,“从今以后,我们一家人永不分离。”

向瑞祥突然开口,少年的声音透露出习武之人的沉着:“父亲可知,姑苏城的金桂为何反季而开?”他轻轻挥手,窗外飘来细密的金粉,在烛火中折射出奇异的光芒。

林若雪脸色突变,正要阻止,却见石飞扬已拾起一枚棋子,底部“反清复明”四字在火光中忽明忽暗。“这是红花会的‘四季颠倒散’。”

石飞扬将棋子捏得粉碎,碎片落在棋盘上,恰好填补了黑子阵中的空缺,他从袖中取出一卷密报,正是林若雪准备呈递的红花会劫漕运计划。

周薇柔突然紧握他的手腕:“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她触摸到石飞扬袖口下的老茧,那是长年握刀留下的痕迹,但在虎口处又发现了新的印记——那是长时间握笔书写才会有的凹痕。

石飞扬轻轻覆盖住她的手:“待你们抵达京城,一切谜底自会揭晓。”他凝视着窗外逐渐暗淡的暮色,姑苏河上的画舫已点亮了灯笼,“石泰山会安排好一切,他是……”

他话音一顿,脑海中浮现出朱雀大街上金钱帮总舵的鎏金算盘,“一个值得信赖的老朋友。”

当石飞扬步出贵花楼时,卫年华与白振已在街角静候。

粘杆处特制的夜行衣在夜色中泛着幽蓝光泽,离别钩与鹰爪在月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主子,醉仙楼方向有异动。”卫年华递上密探绘制的地图,标红的区域正是红花会频繁活动的地带。

姑苏的夜雾裹着运河腥气漫过青石板,醉仙楼檐角的铜铃在风中发出垂死般的呜咽。

石飞扬踏过门槛时,檀木地砖突然传来细微震动——那是红花会“震山雷”机关即将启动的征兆。

盲女苏黛,虽自称为盲,然其美貌却如仙子降临,不盲于世人的目光。

她怀抱一把古朴典雅的琵琶,端坐于二楼之上,身姿挺拔,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

月光如水,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棂,轻轻洒落在她那张苍白却绝美的脸庞上。

她的肌肤赛雪,细腻如玉,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那双眼睛,虽自称盲眼,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邃与智慧,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她的衣着更是如同仙子一般,轻盈飘逸。

一袭淡雅的素色长裙,裙摆随风轻轻摇曳,如同水波荡漾。

裙子上绣着精美的花纹,细腻而生动,仿佛是大自然中最美的风景都被绣在了这袭长裙之上。

她的长发如瀑,柔顺地垂落在肩头,随风轻轻飘扬,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苏黛坐在那里,就像是一朵静静绽放的白莲,清雅脱俗,美若天仙。

她的存在,仿佛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诗意与画意,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琴弦震颤间,《霓裳怨》陡然化作裂帛之音,七十二根冰蚕丝如暴雨激射而下!

“真是‘弦断惊风雨’!”卫年华的离别钩在空中划出半轮银月,钩身玄铁与透骨钉相撞迸出火星。

这位粘杆处统领足尖点地,夜行衣上的幽蓝暗纹随动作流转,宛如暗夜中游弋的蛟龙。

他手腕轻抖,离别钩将三根透骨钉绞成齑粉,余势不减,直取二楼放暗器的刺客咽喉。

卫年华的钩法,能将一柄钩化整为零,分而为三,攻击时如同蛟龙出海,既灵活又迅猛。

离别钩在空中划出的轨迹优美而致命,无论是单点突刺还是范围绞杀,都能发挥出其独特的威力。

在卫年华的手中,离别钩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与离别,在瞬息之间取敌首级,实现真正的“离别”。

白振如苍鹰般掠上梁柱,铁爪在雕花木梁上抓出五道深深的沟壑。

“红花会的天罡地煞阵?”他鹰目圆睁,瞳孔缩成针尖,“且让你见识粘杆处的‘鹰击长空’!”

话音未落,铁爪已撕开两名刺客的护心镜,五指如钩,生生将一人肩胛骨肉尽数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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