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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313播州平乱显侠骨,智破阴谋护苍生

当密探送来绣着雄樱会标记的飞鸽传书时,石飞扬正倚着云无月墓前的古柏擦拭天霜刃。

月光落在信笺上,映出“私吞军资”“收买内应”等字迹,冰蓝真气骤然在掌心翻涌,竟将信纸边缘灼出焦黑的纹路。

“好个釜底抽薪之计。”他望着远处明军大营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明玉功运转间,周身寒意凝结成霜花,簌簌落在玄色劲装上。

议事帐内,廖培的通臂拳震得桌案嗡嗡作响:“朝廷这群狗贼!分明是怕咱们坐大,竟使出这般下作手段!”

列权的乾坤刀在地上划出火星,刀鞘上的龙纹仿佛要破土而出:“总舵主,咱们现在就杀进大营,让他们知道雄樱会的刀不是吃素的!”

石飞扬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目光扫过帐中群雄。蓝小蝶指尖缠绕着五毒教的引虫丝,谢文肩头飞鹰发出警惕的啼鸣,苗门龙的宝雕弓已搭上三支透甲箭。

石飞扬深吸一口气,掌心冰蓝真气流转成剑:“若此刻起兵,正中奸计。朝廷要的就是咱们背上反叛之名。”

“难道就这么任他们栽赃?”血罗刹的软剑在手中挽出森冷剑花。石飞扬却突然笑了,笑声清朗如金石相击:“他们想毁我名声,我偏要还天下一个真相。”

他取出杨应龙的帅印与缴获的军册,“这些物证,足以证明咱们的清白。”

蓝小蝶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美目流转,从怀中掏出个玉盒:“我五毒教有‘追魂蛊’,能循着气味找到幕后指使。”她打开盒盖,三只金蚕蛊振翅欲飞,“只是需要有人潜入明军大营。”

“我去!”石雄握紧白虹宝剑,少年人的脸庞涨得通红。谢文却按住他肩膀:“还是我带飞鹰去。那些锦衣卫的暗哨,瞒不过这小家伙的眼睛。”

飞鹰似通人性,展翅落在他肩头,锐利的目光仿佛已穿透夜色。

三日后,当谣言在江湖上甚嚣尘上时,石飞扬却带着雄樱群雄大摇大摆地来到播州城门。

他手持杨应龙的帅印,身后跟着推着满载粮草军械的车队,每辆车上都插着明晃晃的点兵册。

城楼上,李长庚等人望着这一幕,脸色比锅底还黑。

“郭将军,可否开城门一叙?”石飞扬的声音清朗,明玉功催发的声波震得城门上的铜钉嗡嗡作响。郭敦仪握着城防图的手微微颤抖,他忽然想起海龙囤血战中,石飞扬为救百姓孤身挡火牛的身影。就在此时,谢文如鬼魅般出现在城头,手中提着个被金蚕蛊缠满的黑衣人——正是吕源派去散布谣言的亲信。“列位大人,”谢文晃了晃手中的认罪书,飞鹰在他肩头发出得意的啼鸣,“这出戏,也该收场了吧?”

石飞扬望着城楼上那些惊慌失措的面孔,双掌缓缓推出“百胜刀法”起手式。

金色刀气与冰蓝真气交织,在月光下映出“侠”字残影:“我石飞扬,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苍生。若有人再敢兴风作浪……”

他的目光扫过李长庚手中颤抖的折扇,“我的刀,不介意再多饮几滴佞臣血!”

当夜,谢文放飞的信鸽划破夜空,带着澄清真相的密信,飞向武当、少林等各派。这场关于名誉与正义的较量,石飞扬用智慧与勇气,为雄樱会赢得了漂亮的一局。

石飞扬当众揭穿朝廷阴谋的举动,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在江湖与朝堂掀起惊涛骇浪,深刻改变各方势力格局。武当松鹤道长亲自修书赞誉其“侠肝义胆,光耀武林”,少林玄苦大师也在佛前为其诵经祈福。

各大门派纷纷派遣使者结交,雄樱会的盟旗之下,汇聚了更多江湖义士,势力急剧扩张,成为江湖中当之无愧的领袖力量,其一举一动都足以影响江湖走向。

李长庚、吕源等人的奸计败露,在朝堂引发轩然大波。

皇帝龙颜震怒,下旨更换了锦衣卫指挥使。

石飞扬深知树大招风的危险,但是,他始终以天下苍生为念,他的义举在民间广为流传。

各地百姓自发组织起来,为雄樱会提供粮草物资,甚至有青壮主动要求加入。

一些原本持观望态度的地方势力,看到石飞扬的实力与威望,开始重新权衡立场。

有的暗中与雄樱会结盟,试图在未来的局势变化中分得一杯羹;有的则更加谨慎地周旋于朝廷与江湖之间,以求自保。

苗疆的清晨,薄雾如轻纱般缠绕着错落的竹楼,露珠在翠绿的叶片上滚动,折射出五彩的光。

宁夏盐场的秋风裹挟着砂砾,将雪秋纯的银线绣裙染成苍黄。

她立在盐垛之巅,望着落日将青铜哨子熔成液态的金,恍惚又见那人挥刀时溅起的血珠,在记忆里凝成永不褪色的朱砂。腰间的盐晶随着呼吸簌簌作响,竟比心跳声还要沉重。

“少帮主,去播州的快马已备好了。”女弟子的声音惊碎了她的怔忡。

雪秋纯猛然攥紧缰绳,指节泛白如盐霜,枣红马嘶鸣着踏碎满地咸涩的光影。

她知道,这一千六百里的风沙路,不过是奔赴一场早已写好结局的痴妄。

飞马关的暮色像浓稠的血,将云无月的墓碑浸成墨色。雪秋纯跌跪在坟前时,绣鞋早被碎石磨穿,牡丹裙摆垂落的银线勾着枯枝,恍若她千疮百孔的心。

“石大哥……”雪秋纯颤抖着抚过碑上的刻字,声音碎成风中的盐粒,“你可知六百个日夜,我数着盐场的每一粒结晶等你?盐粒落进眼睛里,咸得像眼泪,可我不敢闭眼,生怕错过你归来的马蹄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枯叶在靴底碎裂的轻响如重锤击在她心上。

雪秋纯猛然转身,泪水瞬间决堤。

石飞扬玄色劲装蒙着征尘,天霜刃的寒光映得他面容愈发清峻,却比记忆里的轮廓更灼人眼目。“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带着薄冰般的意外。

“我怎么不能来?”雪秋纯突然扑进他怀里,全然不顾江湖儿女的矜持。她死死揪住石飞扬的衣襟,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自从你走后,宁夏的风都是苦的!熬出来的盐带着血腥味,我尝不出一点咸鲜!”她仰起脸,睫毛上的泪珠簌簌坠落,“我知道郭湘玉与你情比金坚,可我的心不是盐块,冻不住也敲不碎!”

石飞扬僵在原地,想要推开的手悬在半空。

雪秋纯却将脸深深埋进他胸口,发丝缠着他衣襟的盘扣:“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她的声音闷在衣料里,带着压抑的呜咽,“你教我的几招剑法,我每日练到掌心渗血。上个月马贼劫道,我用你教的招式打退他们,他们说我的剑风带着你的狠劲,可我的掌心里,全是想你的疼……”山风突然卷起坟前的纸钱,雪片般掠过两人相贴的脸庞。

雪秋纯颤抖着解下颈间玉坠,塞进石飞扬掌心,冰凉的玉贴着他温热的皮肤:“这是我娘临终前给我的嫁妆,刻着‘长命百岁’。”

她的指甲掐进他手背,“我不要名分,不要江湖地位,只要能守在你身边!做丫头、当护卫、哪怕是你刀下的磨刀石……”

石飞扬望着玉坠上斑驳的刻痕,喉间像卡着盐粒般发紧:“秋纯,你我……”

“别说!“雪秋纯猛地捂住他的嘴,指尖粗糙的茧子擦过他的唇,“我不听!”泪水砸在他手背上,“我只要你记住,宁夏盐场的暖房永远生着炭火,锅里永远煨着驱寒的羊汤。”

她踮起脚尖,在他冰冷的脸颊上烙下滚烫的吻,“若有一日你倦了、伤了、被这江湖辜负了……”她哽咽着后退,跌撞着翻身上马,“回头看看,我一直在。”

雪秋纯跪坐在羊毛毡上,发间银饰垂落的盐晶流苏簌簌颤动,映得她苍白的脸颊泛起奇异的光晕。“石郎!”她的声音撕裂暮色,染着戈壁风沙的沙哑里藏着滚烫的执念。

绣着盐花图腾的裙摆被她攥出褶皱,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你可知这两年来,我守着盐场的每一粒结晶数日子,把对你的相思熬成毒,又亲手服下!”

石飞扬望着她干裂的唇畔,那里还沾着长途跋涉的尘土,却掩不住艳若丹砂的色泽。

帐外狂风骤起,卷起的石粒如细针敲打帐布。

雪秋纯突然扯开腰间锦囊,数百枚刻着“石”字的盐晶倾泻而出,在羊毛毯上堆成小小的山丘:“我用最纯净的盐卤,将你的名字刻了三千遍!”

她的指甲深深陷进他手臂,“他们说我疯了,可谁让你是我的劫数?”

石飞扬喉结滚动,看着她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口,那里还挂着那枚刻着“长命百岁”的玉坠,被体温焐得发烫。“够了……”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被雪秋纯疯魔般的笑声打断。

“不够!永远不够!”雪秋纯突然扯开他的衣襟,滚烫的唇贴上他心口的旧疤,咬着他的锁骨,血腥味在齿间蔓延,“从今日起,你每一道新伤都只能为我而留!”

狂风突然掀开帐角,漫天沙粒如暴雪倾泻而入。雪秋纯却浑然不觉,她扯开自己的发带,三千青丝散落间,露出腰间用金疮药写的血字——“石飞扬的女人”。

“看到了吗?”她仰起脸,眼中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炽热,“我把自己的命都刻成了你的名字!若你敢推开我,我就用拍影功自毁容颜,让天下人都知道,石大侠辜负了一个愿为他粉身碎骨的女人!”石飞扬的理智在她滚烫的体温下轰然崩塌。

当他反身将人压在羊毛毯上时,听见雪秋纯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雪秋纯在他耳边喘息:“早该这样……早该这样……”

她的指甲划过他后背,“就算你心里装着天下,至少今夜……让我做你的全部!”帐外,狂风裹挟着两人的喘息声,将那些刻着名字的盐晶吹向山林深处,宛如一场盛大而疯狂的誓言。

蓝小蝶身着一袭素净的苗家服饰,站在竹楼的露台上,目光远眺,心中却如这苗疆的群山般起伏不定。平叛已然结束,可五毒教长久以来在江湖上留下的恶名,却如阴霾般笼罩着她的心。

她深知,若想配得上石飞扬那一身浩然正气,五毒教必须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变革。

蓝小蝶转身,踏入摆放着药鼎的房间。药鼎中,五色药液正欢快地翻滚着,时而幻化成灵动的毒蛇蜿蜒游动,时而凝结成娇艳的莲花缓缓绽放。

她玉手轻扬,将一株历经千年、散发着幽幽寒气的雪莲投入鼎中。

瞬间,浓郁的药香四溢开来,袅袅升腾,似要将屋内多年积聚的毒瘴之气彻底驱散。

“教主,三长老求见。”门外传来一名弟子恭敬的通报声。

蓝小蝶黛眉微蹙,轻声说道:“让他进来。”

三长老迈着大步走进房间,脸上带着一丝不羁与傲慢,拱手说道:“教主,听闻您近日总念叨着要整顿五毒教,老身实在不解。我五毒教在这苗疆立足多年,向来以毒立威,这才是我们安身立命之本,何必自讨苦吃,搞什么劳什子整顿?”

蓝小蝶转过身,神色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说道:“三长老,以往我五毒教行事不择手段,虽在江湖中让人畏惧,却也遭人唾弃。如今我既为教主,便要带领教众走上正途。毒,本可救人,亦可济世,而非成为伤人的凶器。”

三长老冷哼一声,不屑道:“教主,您莫不是被那石飞扬迷了心智?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不用毒,我们如何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生存?”

蓝小蝶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声音也冷了几分:“三长老,我敬重您是教中长辈,但今日也请您听我一言。石大侠以刀行侠仗义,护佑苍生,他的所作所为,让我看到了正义的力量。我们五毒教若能以毒救人,同样可以赢得江湖的尊重。”

三长老还欲争辩,蓝小蝶抬手打断他:“三长老,我意已决。从今日起,教中禁止私用毒药伤人,更不许用毒谋财害命。我已研制出多种解药,日后若有人中了我们五毒教的毒,我们定要全力救治。”三长老心中虽有不满,但见蓝小蝶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强行反驳,只得敷衍道:“教主英明,老身谨遵教诲便是。”说罢,便告辞离去。

蓝小蝶望着三长老离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她深知,整顿五毒教并非易事,教中许多人受旧观念影响太深,想要转变绝非一朝一夕之功。但她心意已决,无论前路如何艰难,也要将五毒教引入正途。

此后,蓝小蝶每日都会在竹楼中钻研医术和制毒之法,力求将毒与医完美结合。

她派遣教中弟子四处收集各种珍稀草药,亲自尝试将草药与五毒相互融合,探寻解毒与救人的良方。每一次调配药物,她都全神贯注,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执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滚落,也浑然不觉。在整顿教规方面,蓝小蝶雷厉风行。

她召集五毒教众齐聚总坛,站在高高的祭台上,神色庄重地宣布新的教规:“从今往后,我五毒教以济世救人为宗旨。若有弟子违反教规,用毒作恶,定严惩不贷!”台下教众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面露赞同之色,有的则暗自撇嘴,不以为然。

蓝小蝶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众人,继续说道:“我知道,改变并非易事,但这是我们五毒教重生的唯一机会。从今日起,我们要摒弃过去的恶行,用我们的力量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然而,新教规的推行并非一帆风顺。

一些顽固的教徒,依旧暗中使用毒药谋利,甚至违抗蓝小蝶的命令。

蓝小蝶得知后,毫不留情地对这些违规者进行惩处。她亲自审讯,眼神中透着威严与失望:“你们明知故犯,可曾想过,这会让五毒教再次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些违规的教徒低着头,不敢直视蓝小蝶的眼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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