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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313播州平乱显侠骨,智破阴谋护苍生

第313章 313.播州平乱显侠骨,智破阴谋护苍生

黔地群山在夜色中如巨兽匍匐,海潮殿观星台却被诡异紫光撕裂夜幕。

浑天仪青铜铸就的星轨上,二十八宿图泛着妖异幽光,仿佛无数只眼睛在凝视人间。

杨应龙猩红披风猎猎作响,双手紧扣浑天仪转盘,指尖深深陷入青铜纹路,渗出的鲜血顺着星轨蜿蜒流淌,宛如一条血色星河。

“石飞扬,今日便让你见识星辰之力!”杨应龙的笑声混着齿轮转动的咔嗒声,震得观星台的汉白玉栏杆簌簌发抖。

话音未落,天穹突然裂开蛛网状缝隙,无数陨石拖着赤红火尾划破夜幕,燃烧的碎石如天火坠落,将地面砸出深不见底的巨坑。

焦土与火星四溅,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血腥混杂的刺鼻气息。

石飞扬玄色劲装鼓荡着冰蓝真气,明玉功运转至极致,掌心霜花凝结成刃。

“雕虫小技!”他双掌推出“百胜刀法”之“天地同寿”,九道裹挟冰寒之气的金色刀气冲天而起,与坠落的陨石轰然相撞。爆炸声震耳欲聋,气浪掀飞方圆十丈内的砖石,火星溅在石飞扬身上,却被冰蓝真气瞬间熄灭

就在此时,藤原西宗玖化作九道残影,菊纹倭刀在空中织成死亡漩涡。

“鬼轮斩·终焉之舞!”倭寇上忍的喝声森冷如冰,九把弯刀组成的刀阵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所过之处空间扭曲变形。

石飞扬足尖点地倒翻而起,玄色劲装被刀风割出数十道裂痕,飞溅的布料在空中化作片片血蝶。

他运转明玉功,冰蓝真气与金色刀芒交织成盾,堪堪挡住这致命一击,却觉虎口发麻,天霜刃在鞘中发出不甘的鸣响。“小蝶,助我!”石飞扬的暴喝声震落观星台檐角铜铃。蓝小蝶素白苗裙猎猎作响,手中万蛊壶泛起碧绿幽光。

随着她玉手轻扬,万千蛊虫如黑云般涌出——金蚕蛊王吞吐着金色丝线,血蛛蛊喷射出毒雾,噬魂蜈蚣摆动着上百条足肢。蛊虫大军与陨石相撞,爆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腥甜的血雾弥漫在观星台,将月光染成诡异的青绿色。

白芷怀抱苗疆古笛立于断壁残垣,素手翻飞间,《镇魔曲》的曲调如怒潮奔涌。笛声化作实质音波,所到之处陨石寸寸崩解,却震得她嘴角溢出鲜血。

而杨应龙疯狂大笑,从怀中掏出刻满符文的青铜令:“星宿归位,血祭苍穹!”浑天仪突然发出刺耳轰鸣,更大的陨石群如银河倒卷,带着毁灭天地的气势压下,连空气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呜咽。

石飞扬望着遮天蔽日的陨石,眼中寒芒大盛。

他运转明玉功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周身冰蓝真气暴涨三丈,竟在夜空中凝成冰龙虚影。

他的肌肤逐渐变得透明如玉,内力如漩涡般向内收敛,产生的吸力将附近的碎石纷纷吸入体内。

“借星势,斩妖邪!”他足尖点地,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身形如流星般跃上浑天仪。

藤原西宗玖见状,九道残影合而为一,倭刀直刺石飞扬后心。

石飞扬反手一掌推出“斩红尘”,金色刀气如轮盘飞转,将倭寇上忍的攻势震碎。

但杨应龙趁机转动青铜令,一道百丈长的陨石如巨柱般砸下。

石飞扬双掌全力推出“百胜刀法”的终极杀招“日月同辉”!两道巨大的金色刀影与陨石轰然相撞,刀气纵横间,观星台的石柱纷纷炸裂,碎石如雨点般坠落。

杨应龙的猩红披风在气浪中猎猎作响,他疯狂地大笑:“石飞扬,你今日必死!”然而笑声未落,石飞扬的冰龙虚影突然张口,将一块陨石吞入腹中。

他运转明玉功,将陨石的力量化为己用,整个人宛如一座移动的冰山,所到之处地面冻结,空气凝结成霜。

“平叛该彻底结束了!”石飞扬的声音冰冷如九幽玄冰。

他双掌推出“天地同寿”的加强版,十八道金色刀气裹挟着冰魄寒狱的阴寒之气,如天罚降临。

杨应龙惊恐地瞪大双眼,手中青铜令寸寸崩裂;藤原西宗玖的倭刀被震成碎片,整个人被刀气绞成血雾。观星台在剧烈震动中轰然倒塌,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当硝烟散尽,石飞扬屹立于废墟之上,玄色劲装破破烂烂,却依旧身姿挺拔如松。

他的肌肤恢复如常,掌心的冰蓝真气缓缓消散。远处,时盈、蓝小蝶、白芷等人踩着满地残骸走来,她们的身影在黎明的曙光中染上一层金色光晕。

这场关乎天下苍生的平叛血战,终于在刀光剑影与星辰之力的碰撞中落下帷幕。

傍晚,回到飞马关附近山林的云无月坟前四周的帐篷。

时盈和白芷拥簇着她们的丈夫石飞扬走进他们的帐篷里。

蓝小蝶眼望此情此景,想像着石飞扬、时盈、白芷夫妻三人恩爱的情景,心如针刺,难过异常,默默离开雄樱会的营地。

暮色如墨,渐渐浸透帐篷的缝隙。时盈跪坐在兽皮毯上,银甲早已褪去,只着一袭月白中衣,手中铜勺轻轻搅动着陶瓮里的鹿肉汤,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眼底化不开的担忧。

白芷倚着帐帘,素手翻飞如蝶,将金疮药细细研成粉末,苗笛斜倚在膝头,却再无心吹奏。

“夫君,先把这汤喝了。”时盈舀起一勺汤,轻轻吹凉,递到石飞扬唇边,“这是用百年老参和天山雪莲炖的,最能补元气。”她的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干裂的唇,突然红了眼眶,“你看你,为了这场战事,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白芷放下药钵,跪行至石飞扬身侧,柔荑抚上他染血的鬓角:“夫君,让我给你换药。”

她的声音轻得像怕惊醒什么,指尖带着药膏的清凉,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当你跃上浑天仪,与杨应龙决战,我在下面看着,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石飞扬望着眼前两张写满关切的容颜,心中暖意翻涌。他伸手握住时盈颤抖的手,又轻轻拍了拍白芷的手背:“我没事,我有明玉功护体,从来不会受伤的,你们别担心了。”

话音未落,忽听帐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总舵主!”谢文掀开帐帘,神色凝重,“蓝教主独自离开了营地,只留下一封信。”

他递上素绢,上面蓝小蝶的字迹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石郎,江湖路远,望多珍重。五毒教尚有事务,小蝶先行一步。”

石飞扬霍然起身,时盈和白芷急忙扶住他,四目相对间,皆看到彼此眼中的复杂神色。“我去追她。”石飞扬挣开两人搀扶,却被时盈死死拽住衣角。

“夫君!”时盈仰起脸,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你刚经历大战…….”她突然将脸埋进他怀里,“难道在你心里,她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白芷咬着嘴唇,半晌才轻声道:“夫君,蓝教主或许是想独自静一静……”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石飞扬僵在原地,脑海中闪过蓝小蝶转身离去时的背影。

那抹白衣在暮色里越飘越远,像朵被风吹散的云。

帐外忽起山风,卷起角落里蓝小蝶遗落的香囊,绣着的并蒂莲在风中轻轻摇晃。

播州明军大营内,夜色如墨,帐中烛火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拉得扭曲而狰狞。

虎皮座椅上,钦差大臣李长庚捏着翡翠扳指,指节泛白,目光死死盯着案上的战报,石飞扬斩杀杨应龙的字迹刺得他双眼生疼。

“这石飞扬,当真如跗骨之疽!”李长庚将战报狠狠摔在地上,翡翠扳指与木案相撞,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原想借杨应龙之手除去他,没想到反倒让他立下大功!”

禁军统领康复生一身玄甲未卸,腰间绣春刀泛着冷光。他上前一步,靴底踏过战报,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大人勿忧,石飞扬武功再高,也不过是江湖草莽。他斩了杨应龙,手握雄樱会数千精锐,于朝廷而言,已是尾大不掉之患。”

锦衣卫指挥使向玉山轻抚着腰间绣着蟒纹的革带,三角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不错。雄樱会盘踞江湖多年,与武当、少林等门派来往密切。若放任不管,他日必成朝廷心腹大患。”

“可那石飞扬义薄云天,江湖声望极高,贸然动手,恐激起民愤。”明军主将郭敦仪皱着眉头,铁甲下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他曾与石飞扬并肩作战,深知对方的厉害,此刻想到要设计陷害,心中不免发虚。

锦衣卫同知吕源把玩着手中的鎏金令牌,发出桀桀怪笑:“郭将军这是被吓破了胆?江湖中人最看重名声,咱们只需略施小计,便能让石飞扬身败名裂!”

李长庚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抓起案上的狼毫,笔尖在砚台里重重一蘸:“说来听听!”

吕源凑上前,压低声音道:“石飞扬斩杀杨应龙,缴获了大批粮草军械。咱们只需散布消息,说他私吞军资,意图谋反。再买通几个江湖宵小出面作证,到时候,就算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康复生抚掌大笑:“好计!如此一来,不仅能断了雄樱会的粮草,还能让江湖各派与他离心。待他孤立无援之时,咱们再以平叛之名出兵,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向玉山补充道:“此外,雄樱会中人才济济,咱们可暗中收买几个意志不坚之辈,让他们作为内应。里应外合之下,石飞扬插翅难逃。”

郭敦仪看着众人脸上的狞笑,心中一阵发寒,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附和:“诸位高见!只是……石飞扬身边高手如云,那蓝小蝶的五毒教、时盈的天星教,皆是难对付的角色。”

“郭将军不必多虑。”李长庚冷笑一声,将写满字的宣纸举到烛火上,看着火苗渐渐吞噬字迹,“咱们先断其粮草,再散其人心。待他疲于奔命之时,便是朝廷大军出动之日。至于那些江湖门派……”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厉,“锦衣卫的诏狱,向来能让人口吐真言。”郭敦仪是不想干这种卸磨杀驴之事的,何况石飞扬武功之高,当世罕见,弄不好,将会被石飞扬反杀。

而石飞扬和雄樱群雄最擅长的就是反杀。

朝廷锦衣卫、江湖帮会、武林门派被石飞扬和雄樱群雄反杀的,已经无可计数。

营帐内一阵沉默。播州大营的夜浓得化不开,牛油烛火在铜鹤灯中诡谲摇曳,将帐内几个人的影子扭曲成恶鬼獠牙。

李长庚死死攥着碎裂的翡翠扳指,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狼毫上,把“石飞扬”三个字晕染得狰狞可怖:“竖子!竟敢坏了朝廷千年大计!杨应龙这枚弃子本是为他备下的黄泉路,反倒成了他的垫脚石!”他猛然挥袖,案上竹简哗啦啦散落,“江湖侠名?不过是哄骗愚民的把戏!”

为了说服统兵大将郭敦仪,李长庚感觉自己必须当众发脾气,不然,难以威压郭敦仪。

康复生玄甲未卸,绣春刀鞘上的螭纹在火光中吞吐红芒。

他重重一脚碾碎战报,靴底的铁齿将“大捷”二字碾成齑粉:“大人何须烦恼!石飞扬手握雄樱会虎狼之师,又与五毒教、天星教勾连,分明是养寇自重!若不早除,他日振臂一呼,整个西南都要竖起反旗!”

他突然抽出半截刀刃,寒光映得眼白泛起血丝,“末将愿领三千禁军,今夜便踏平他的老巢!”

向玉山摩挲着蟒纹革带,三角眼中的阴鸷如毒蛇吐信:“鲁莽!雄樱会与少林武当互通有无,若贸然用兵,反倒坐实‘朝廷容不得江湖’的恶名。”

他指尖划过案上的舆图,从播州到苗疆的路线被指甲掐出深深凹痕,“咱们要的是让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吕源把玩着鎏金令牌,桀桀怪笑震得帐顶簌簌落灰:“郭将军还在妇人之仁?”他突然贴近郭敦仪,腐臭的口气喷在对方脸上,”当年岳武穆‘莫须有’三字尚能伏尸百万,咱们手握‘谋反’铁证,何惧石飞扬百口之辩?”

他掏出几张盖满手印的状纸,在烛火上晃出阴森的剪影,“这些江湖败类早已收了好处,届时一口咬定石飞扬私藏龙袍、意图僭越,便是三清圣人下凡也救不了他!”

李长庚将狼毫狠狠插进砚台,墨汁飞溅如血:“好!先断其粮草,再散其人心!”

他抓起写满构陷之词的密信,看着火苗贪婪吞噬字迹,嘴角勾起毒蛇般的弧度,“让血影卫扮作马贼,劫光他的辎重。再派人混入五毒教,散布‘石飞扬要吞并各门派’的谣言——我倒要看看,没了粮草、没了人心,他拿什么与朝廷抗衡!”

康复生按捺不住地跺脚:“待他困守孤城,末将愿率神机营万炮齐发,教他灰飞烟灭!”向玉山却阴森一笑:“何须如此费力?锦衣卫的诏狱里,有的是让人开口的手段。”

他从袖中摸出个小瓷瓶,里面蛊虫蠕动声若泣血,“天星教的圣女、五毒教的教主,若她们在刑具上喊出‘石飞扬谋反’……”郭敦仪望着众人扭曲的面孔,铁甲下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帐外狂风呼啸,卷起枯叶拍打帐幕,恍若万千冤魂在为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哀嚎。

李长庚将烧焦的密信碾成齑粉,残灰随风扑在郭敦仪脸上:“郭将军,这场大戏,你可莫要怯场——平叛首功,就在眼前!”

郭敦仪终于被说服,低沉地说道:“一切但凭钦差大人做主,我部兵马任由钦差大人调度。”

帐外,夜风呼啸,卷起地上的枯叶。

远处雄樱会的营地灯火通明,石飞扬正与众人把酒言欢,背后一场针对他们的阴谋,已如毒蛇般悄然展开。

而在这权力与阴谋的漩涡中,“天下第一英侠”的名号,此刻竟成了催命符,只待时机成熟,便要将石飞扬和他的雄樱群雄,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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