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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308智破瘴云开胜局,勇挥刀影定乾坤

苗门龙拱手应道:“总舵主放心!我这三檐弩箭,定能护得云姑娘周全!”单志将梅花镖收入皮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正好试试我的‘梅花阵’,看那些宵小能不能闯得进来。”云无月挣扎着要起身,却因毒性未愈又跌坐回去:“石大侠,我这伤不碍事,寻蓝小蝶之事……”

“云姑娘不必操心,安心养伤便是。”石飞扬打断她的话,从怀中掏出个小玉瓶,倒出颗泛着清香的丹药,“先服下这颗‘清瘴丹’,保住性命要紧。寻蓝小蝶之事,我自会安排。”他将丹药递到云无月手中,目光坚定,“播州百姓、明军将士的性命,石某绝不会轻易放弃。”

此时,谢文施展“飞絮轻烟功”,身影如一缕薄雾般飘来:“总舵主,四周已布下暗哨,方圆十里但凡有异动,即刻来报!”他瞥见云无月手中的丹药,微微一愣,随即明白发生何事。石飞扬点头:“谢兄弟,你速回飞马关,召集各路豪杰商议对策。记住,此事机密,不可外泄。”

谢文领命,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暮春的风裹着硝烟掠过播州荒原,石飞扬伫立在焦土之上,玄色劲装染着未干的血迹。

当他转身望向密林深处时,一弯残月恰好从云翳中探出,清冷的月光如霜似雪,缓缓流淌在那座破旧的小屋上。歪斜的屋檐垂落几缕枯萎的紫藤,残破的窗棂在风中发出细碎的呜咽,像极了时光深处飘来的叹息。

记忆如潮水般漫过心堤,将他卷入往昔的漩涡。曾经,这座小屋是他与郭湘玉的温柔乡。

春日里,她赤足踩过湿润的草地,裙摆沾满蒲公英的绒毛,笑靥比漫山遍野的杜鹃还要明艳;夏夜中,两人并肩躺在竹席上,数着银河里的星辰,她发间的茉莉香混着萤火虫的微光,在他鼻尖萦绕;秋晨时,她手持竹刀起舞,落叶随着剑势纷飞,晨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纱衣;冬夜里,他们依偎在噼啪作响的炉火旁,她将冰冷的双脚塞进他怀中,娇嗔着索要温暖。

石飞扬望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仿佛还能看见郭湘玉倚门而立的身影。

门槛上那道深深的刻痕,是她用匕首留下的爱的记号;墙角的蛛网中,还挂着她亲手缝制的香囊,褪色的绣线依稀可见并蒂莲的图案;曾经摆满茶具的木桌,如今只剩半截桌腿。

酸涩的痛楚如藤蔓般在心底疯狂生长,石飞扬只觉喉间发紧,眼眶泛起灼热的潮意。他仰起头,望着那轮清冷的明月,试图将翻涌的泪水逼回眼眶,可记忆却愈发清晰。

耳畔似乎又响起郭湘玉临别时的话语,带着大漠的风沙,也带着深深的眷恋:“夫君,我爱你,胜过爱我的命。”

然而,如今风未停,人已远。她回到了大漠深处的舞月家族,只留下石飞扬在这荒芜的世间,守着满室的回忆。

“走吧。”他伸手扶起云无月,“先去养伤,待你痊愈,咱们再一同去寻蓝小蝶。”

众人踏着夜色前行,苗岭的虫鸣此起彼伏,却掩不住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

石飞扬的脚步迈向小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暮春的山风裹着松涛穿堂而过,石飞扬扶着云无月踏入密林深处的小屋。

他伸手抚过斑驳的木门,指尖传来的粗糙触感,如同触摸着那段逝去的岁月。

屋内的寂静令人窒息,唯有月光穿过破窗,在地上投下支离破碎的光影,那是他们破碎的誓言和无法延续的情缘。

朽木门槛在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霉斑如墨渍般爬满土墙,屋内弥漫着陈年腐木与潮湿苔藓混合的刺鼻气息。

“这气味……”云无月苍白的脸色更添几分难看,刚要转身,牵动了脚踝的伤势,疼得她踉跄着扶住斑驳的木柱。

“哎哟!”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在素白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

石飞扬望着墙角积灰的雕花床榻,昔日与郭湘玉在此对酌的光景如潮水般涌来。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温煦的笑:“云姑娘莫急,待会儿便有人送来新物事。”说罢,他转身踏入暮色,玄色劲装在残阳下泛着微光。

苗门龙、单志和石雄正守在屋外,忽见石飞扬伸手探入腰间鹿皮袋——那看似寻常的鹿皮袋竟如无底洞般,接连取出几顶崭新的牛皮帐篷、厚实的羊毛毡被。

更令人咋舌的是,晶莹剔透的可燃冰、陶制油坛、粗布米面,乃至腌制好的马肉、驴肉,带着冰碴的狼肉、虎肉,源源不断地被取出,在空地上堆成小山。

“总舵主,您的腰……”单志瞪大了眼睛,梅花镖在手中忘了把玩,“莫不是您的腰间有传说中的‘乾坤袋’?”

他瞧不见那只神秘鹿皮袋,故此很惊讶。

石飞扬将最后一袋糙米放下,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些许江湖手段罢了。”他转头吩咐,“你们将帐篷扎在向阳处,瘴气难侵。”此时云无月扶着门框,咬着牙挪到门口。

月光为她笼上一层朦胧光晕,看清空地上整齐排列的帐篷时,她微微一怔。

最前方的主帐足有三丈见方,牛皮表面用银线绣着雄樱会的图腾,两侧还支着小巧的储物篷,炊烟从角落的临时灶台袅袅升起。

“我要住那顶。”她指了指装饰精美的主帐,虽语气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石飞扬无奈一笑,伸手扶住她颤抖的手臂,踏入帐篷的刹那,云无月的睫毛轻轻颤动。帐篷内铺着柔软的熊皮地毯,四角铜炉里燃着可燃冰,淡蓝色火焰跳跃间,暖意驱散了山间的寒意。檀木矮几上摆着青瓷茶具,绣着并蒂莲的锦被叠得方方正正,连墙角都插着几枝新鲜折下的野杜鹃。

“你们雄樱会的宝贝真不少啊!”云无月倚着绣枕坐下,指尖轻抚过锦被上细密的针脚,“这帐篷……真宽真大,也真真儿香。”

她忽然轻笑出声,“原以为江湖豪杰都是糙汉子,倒没想到如此细致。”

石飞扬往铜炉里添了块可燃冰,火焰骤然明亮:“行走江湖,总要未雨绸缪。”他的目光扫过云无月苍白的脸,“更何况,照顾受伤的朋友,本就是分内之事。”

帐篷外传来脚步声,苗门龙掀开帘子探进头来:“总舵主,炖了虎骨汤,云姑娘该补补身子。”

他捧着陶碗进来时,铜铃在腰间叮当作响,“云姑娘,这汤里放了祛毒的草药,您放心喝。”

铜炉内可燃冰泛着幽蓝火焰,将牛皮帐篷映得暖意融融。

云无月望着陶碗中蒸腾的热气,袅袅白雾模糊了她泛红的眼圈。

指尖触及碗壁时,凹凸有致的樱花纹路硌得她心头一颤——那朵栩栩如生的八重樱,花瓣脉络竟与雄樱会绣在旗帜上的图腾分毫不差。

“石大侠……”她忽然顿住,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不,该唤您一声姐夫才是。”话音未落,石飞扬正往炉中添冰的手微微一抖,冰晶坠入火中溅起几点火星。

云无月将陶碗捧在胸前,嘴角扬起少女特有的狡黠:“听说我家白芷师姐如今在乃蛮部落做首领,统御万千勇士,威风得很呢!”

石飞扬望着她眼中闪烁的憧憬,忆起爱妻白芷策马驰骋草原的英姿,不禁笑道:“你这小丫头,消息倒灵通。”

他掸去指尖霜屑,玄色劲装在火光中泛起柔和的光泽,“只是这播州战事未了,此刻……”

“我想去看大草原!”云无月突然攥紧他的衣袖,全然忘了脚踝的伤痛,“想去看风吹草低见牛羊,想看师姐弯弓射大雕!姐夫,等平定了杨应龙,你带我去好不好?”

她仰起脸时,沾着汤汁的嘴角还挂着未擦净的痕迹,倒比平日多了几分天真烂漫。

两人从敌对关系渐渐转为友谊,转为亲情。

石飞扬望着云无月发亮的眼睛,恍惚间竟看到白芷初入江湖时的模样。

那时的她也是这般,明明身负绝世武功,却总爱缠着人讨江湖趣事。

“好。”石飞扬抬手为她拂开额前碎发,“待这场战事了结,我亲自护着你去见师姐。”

“当真?!”云无月激动得猛地站起,却因牵动伤处踉跄着向前倾倒。石飞扬长臂一揽将她扶住,掌心传来的冰蓝真气顺着经脉游走,这才稍稍缓解了疼痛。

她倚在石飞扬的怀中,吐了吐舌头:“姐夫可不许反悔,武林中人最讲究一诺千金!”

“石某何时食言过?”石飞扬无奈地摇头,将她轻轻按回熊皮软垫,“只是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到了草原上,怕是要被师姐好好训诫一番。”

他瞥见云无月鼓成包子般的脸颊,又忍不住笑道:“说起来,你师姐当年驯服那匹踏雪乌骓时,比你还要莽撞三分。”

云无月顿时来了兴致,也不顾伤口隐隐作痛,挪近了些追问:“快说快说!师姐是如何降伏烈马的?”她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陶碗里的虎骨汤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倒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石飞扬沉吟片刻,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峥嵘岁月:“那时她刚到乃蛮部落,见众人皆惧那匹乌骓,偏要逞强。结果被马掀翻三次,却硬是咬着牙抓住鬃毛,从日出跑到日落……”

他的声音渐渐放柔,“后来那马认了主,竟只听她一人号令。”

“我也要做这样的草原英雄!”云无月突然攥紧拳头,“姐夫,我也想当草原上的首领!”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你能不能……给我整一个小部落?就像师姐那样,带着族人驰骋天地间!”

石飞扬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笑声震得帐篷上的流苏都跟着晃动。

云无月见状有些恼了,伸手去捶他肩膀:“有什么好笑的!我虽是女子,未必就不如男儿!”

“好好好!”石飞扬笑着按住她的手,“待你伤好,咱们便去寻一片水草丰美的牧场。到时候你做首领,我给你当护花使者,可好?”

他眼底的笑意真诚而温暖,映着跳动的火光,竟让云无月红了脸颊。

帐篷外,夜风吹过松林,送来阵阵松涛。

云无月捧着渐渐凉透的陶碗,听着石飞扬讲述草原上的趣事,恍惚间竟忘了身处险境。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背负密信、浴血奋战的女军师,只是个憧憬着远方的小姑娘。

而石飞扬望着她安然入睡的模样,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前路有多少艰险,定要护得这份纯真与希望。夜色渐深,山林间传来狼嚎,却被帐篷隔绝在外。

石飞扬守在帐篷外,望着天上一轮孤月。

他知道,在这宁静表象之下,更大的危机正在逼近。

但此刻,听着帐篷内云无月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他握紧了腰间的鹿皮袋——为了守护这份安宁,他定要破了杨应龙与五毒教的阴谋。

暮春的夜风掠过飞马关城堞,铜铃在垛口间发出寂寥的清响。

石飞扬立在箭楼之巅,望着关外密林方向,明玉功凝成的冰蓝真气在指尖若隐若现。

忽有一道黑影如夜枭般疾掠而来,落地时竟是谢文,他灰布劲装沾满露水,怀中紧护着一卷羊皮密信。“总舵主,苗寨方向传来急报。”谢文单膝跪地,将密信呈上时,目光扫过石飞扬腰间的家传玉佩——那上面还沾着幼子石念的奶渍。

石飞扬展开密信,烛火在他刚毅的面容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待看完内容,他将信笺凑近烛火,眼见火舌贪婪地吞噬字迹,才沉声道:“辛苦你了,此处便交给你值守。”

谢文望着石飞扬转身欲行的背影,突然开口:“总舵主且慢。属下无妻小挂怀,今夜守夜,倒比旁人更合适些。”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江湖儿女特有的洒脱,却难掩话语间一抹淡淡的落寞。

石飞扬脚步微顿,月光勾勒出他宽厚的肩背轮廓:“谢兄弟,云姑娘在林间养伤,你与她……”

“使不得!”谢文慌忙摆手,素来冷峻的面容竟泛起薄红,“那云姑娘智谋无双,锋芒太盛。属下心仪的,原是林夫人那般温婉贤淑的女子。”

想起林婉清煮茶时垂眸浅笑的模样,他嘴角不自觉扬起弧度。

石飞扬爽朗大笑,笑声惊起城头宿鸟:“好!待战事稍缓,定让婉清为你寻个好姻缘。”说罢,他足尖轻点,施展“事了拂衣去”的轻功,如一道黑影没入夜色。

谢文望着石飞扬远去的方向,心中涌起暖意。

他握紧腰间的铁刀,转身走向城墙垛口,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城墙上的箭影交织成网。

次日戌时三刻,石飞扬处理完关城军务,踏着满地碎银般的月光,来到林间小屋。

云无月正倚着斑驳的木柱,青锋剑在她手中挽出清亮的剑花,却因伤未愈,动作稍显滞涩。

“云姑娘这‘寒梅吐蕊’,少了三分凌厉。”石飞扬的声音从树影中传来,惊得云无月猛然转身,剑指来处。

待看清来人,云无月收剑入鞘,嗔道:“石大侠这吓唬人的本事,倒比武功更精进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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