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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309奇谋巧破苗疆雾,侠胆雄开播州天

第309章 309.奇谋巧破苗疆雾,侠胆雄开播州天

石飞扬瞥见她脚踝处新换的药布,取出随身的一只汉白玉瓶:“这是新制的生肌散,效果比昨日的更好。”他将药粉轻轻洒在伤口,冰蓝真气顺着指尖游走,云无月只觉凉意沁入骨髓,疼痛顿时缓解不少。云无月望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颇有深意地笑道:“石大侠深夜前来,可不仅是为了送药吧?”她拾起地上的陶碗,为石飞扬斟了碗凉茶,“说吧,杨应龙余孽又生了什么事端?”

石飞扬接过茶碗,茶水中倒映着两人的身影:“果然瞒不过你。苗寨传回消息,五毒教在西南聚集,似有异动。”他眉头紧皱,“听闻你曾在叛军帐中为军师,不知对此有何见解?”

云无月指尖摩挲着碗沿,眼神渐渐变得深邃:“蓝沁儿虽死,但其妹蓝小蝶性情难测。五毒教擅用蛊虫、毒瘴,若与杨应龙余党勾结……”

她突然抓住石飞扬的衣袖,“他们极有可能利用西南地势,布下‘万蛊噬天阵’!”

石飞扬瞳孔骤缩,手中茶碗险些打翻。他想起前日苗岭一战,那些毒虫撕咬血肉的惨状,至今仍历历在目,急促地问:“此阵如何破解?”

云无月起身踱步,月光透过破窗洒在她身上,宛如披了层银纱:“需得找到阵眼,以至阳至刚的内力摧毁。但……”她停下脚步,“布置此阵,必选在阴气最重的‘地脉眼’,西南群山连绵,何处才是阵眼?”两人陷入沉思,唯有山风穿过林间,卷起满地枯叶。

石飞扬望着云无月紧锁的眉头,忽然想起谢文说的“锋芒太盛”。此刻的她,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倒比那日撒娇要当草原首领时,更多了几分令人心动的风采。

“不管如何,总要一试。”石飞扬打破沉默,“稍后我便召集各路豪杰,共商破敌之策。云姑娘……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云无月轻笑出声,拾起青锋剑,剑尖挑起一片落叶:“石大侠这是在招揽我?”她走近几步,眼中满是狡黠,“那我可要提个条件——待平定叛乱,你得亲自教我百胜刀法!”

石飞扬望着她眼中跃动的光芒,心中一动,笑道:“一言为定!”

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将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

远处,飞马关的灯火在夜色中明明灭灭。

两人缓步回到帐篷里,铜炉里的可燃冰噼啪作响,淡蓝色火焰将帐篷内壁映得忽明忽暗。

石飞扬往炉中添了块冰晶,余光瞥见云无月捧着虎骨汤的手仍在微微发颤,染血的袖口被仔细卷起,露出缠着药布的手腕。

“当年我初入江湖,也像你这般要强。”石飞扬忽然开口,声线如陈年美酒般醇厚,“在辽东独战马贼时,被弯刀砍中肩胛骨,却硬撑着追出三十里。后来才知道,逞强只会让关心自己的人忧心。”云无月手一顿,汤勺在碗中划出细小涟漪:“石大侠是在说……白芷师姐?”

她抬眸望去,却见石飞扬望着跳动的火焰,神色平静如渊,唯有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

“湘玉曾说,真正的侠士不是铁打的金刚。”石飞扬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香囊,那是郭湘玉亲手缝制,边缘还留着细密的针脚,“就像这可燃冰,看着坚不可摧,内里却藏着能温暖人心的火种。”他忽然转头,目光灼灼,“云姑娘可知,为何要选此处落脚?”

云无月顺着他的视线望向窗外。

月光穿过斑驳树影,洒在小屋残破的飞檐上。

那里还挂着半串褪色的风铃,在风中发出微弱的叮咚声。“因为这里承载着石大侠的回忆?”她轻声道,“但如今局势危急,难道不该尽快商讨破瘴之策?”

“正是因为危急,才更要守住本心。”石飞扬起身将锦被往她肩头又拢了拢,冰蓝真气顺着指尖传入,驱散了她体内残留的寒意,“蓝小蝶行踪飘忽不定。与其盲目寻找,不如先稳住军心。”

他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舆图,在矮几上缓缓展开,“你看,这是五毒教在西南的隐秘据点分布图,湘玉当年……”

话音戛然而止。两人同时陷入沉默,唯有火焰燃烧的轻响在帐中回荡。

云无月突然轻笑出声:“原来石大侠也会有欲言又止的时候。”

她舀起一勺汤,热气氤氲中,眼神却愈发清亮,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我倒觉得,能让石大侠记挂的人,定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

石飞扬闻言大笑,笑声震得铜铃轻颤:“云姑娘这张嘴,倒比梅花镖还锋利。”他的指尖点在舆图某处,“此处是蓝小蝶最后现身的苗寨,但若贸然前往,恐中埋伏。依你之见,该如何行事?”

云无月放下汤碗,玉指划过舆图上蜿蜒的山脉:“五毒教擅用虫蛊,苗寨周边必有瘴气防护。可先让苗门龙用驱毒草药开路,再……”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染红了手帕。

石飞扬眼疾手快,扣住她腕间穴道,冰蓝真气如涓涓细流注入:“先养伤,这些事稍后再议。”

云无月靠在绣枕上,望着石飞扬专注运功的侧脸,轻声道:“石大侠可知,为何我拼死也要送出密信?”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因为我见过……见过白芷师姐提起你时的眼神,就像这可燃冰的火焰,看似清冷,实则滚烫。”

帐外夜风骤起,吹得帐篷簌簌作响。

石飞扬沉默良久,终于开口:“等你伤好,我们一同去找蓝小蝶。”

他将熄灭的铜炉重新添满冰晶,“这播州的毒瘴,终有散尽的一日。”

暮春的月光透过林间残破的窗棂,在云无月苍白的脸上洒下斑驳银纹。

她强撑着精神与石飞扬推演破阵之策,眼睑却渐渐沉重如坠铅块。

石飞扬见状,将锦被又往她肩头掖了掖:“云姑娘先歇着,稍后再议不迟。”

话音未落,帐外传来石雄低沉的嗓音:“总舵主,马匹已备妥。”

待石飞扬与石雄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马蹄声渐远,云无月终于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西南群山裹着浓稠的暮色,蓝小蝶赤足踏过覆满青苔的石阶。

素白苗裙在料峭山风中猎猎作响,腰间猩红丝线缠绕的银角早已褪去华彩,只余几枚黯淡的翡翠坠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寂的光。

她望着天际如钩的残月,睫毛上还凝着穿越雪山时沾染的冰晶,那些曾被圣心诀幻象蒙蔽的阴鸷,此刻都化作眸中探寻真相的灼灼星火。

山风卷起枯叶,簌簌声中隐约夹杂着远处传来的狼嚎。

蓝小蝶知道,此刻妹妹蓝沁儿正与杨应龙叛军在暗处谋划毒计,但她更清楚,唯有揭开父亲蓝翔霖的往事,方能斩断五毒教的千年孽缘。

她攥紧腰间淬毒的银簪,任凭烈日将脸颊灼得通红,任凭风沙在素裙上磨出破洞,一步一步朝着传闻中盲眼婆婆隐居的山谷走去。

当踏入那片氤氲着药香的山谷时,蓝小蝶的脚踝早已被荆棘划出无数血痕。

谷中弥漫着潮湿的雾气,石阶两侧的野草间,偶尔闪过毒蛇幽绿的眼睛。

她强忍着伤口的刺痛,沿着布满青苔的石阶缓缓而下,忽见竹林深处透出一星昏黄的灯火,茅草屋前的药臼里,还残留着捣碎的艾草与雄黄混合的清香。

“婆婆,晚辈蓝小蝶,求见!”蓝小蝶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惊起林间宿鸟。

话音未落,屋内传来竹杖点地的笃笃声,一位白发苍苍的盲眼老妪掀开粗布门帘,她身着洗得发白的麻衣,脸上的皱纹如刀刻般深邃,那双失明的眼睛却仿佛能洞穿人心。

“孩子,你终于来了。”盲眼婆婆的声音沙哑却沉稳,竹杖轻轻点在石凳上,“从你踏入这片山谷起,老身便听见了你的脚步声——像极了二十年前,那个在雨夜中跌跌撞撞闯入谷中的年轻人。”

蓝小蝶心中一震,双膝跪地,额间贴着冰冷的石板:“晚辈斗胆,想请教先父蓝翔霖的往事。世人皆说他恶贯满盈,可小蝶不信,他心中当真没有一丝善念?”

山谷间的风突然变得呜咽,吹动盲眼婆婆斑白的发丝。

老妪沉默良久,枯瘦的手指摩挲着竹杖上的刻痕:“蓝翔霖……诶!他年轻时为了争夺五毒教教主之位,与南疆巫蛊师勾结,用活人炼制蛊虫,手段之狠辣,令整个苗疆谈之色变。”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叹息,“他的‘千蛛万毒手’,曾让多少武林豪杰化为血水;他研制的‘蚀骨瘴’,又让多少无辜百姓曝尸荒野。”

蓝小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素白裙摆被山风掀起,露出小腿上被毒藤灼伤的痕迹。

这些她早有耳闻,可从盲眼婆婆口中说出,仍如重锤般敲击着她的心。

然而,她仍不肯放弃:“难道……就没有一件……哪怕一件能证明他尚有良知的事?”

盲眼婆婆浑浊的眼珠转向她的方向,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有。二十年前的一个雪夜,他在教中地牢发现了一个误入的孩童。那孩子不过七八岁,却被当成蛊虫的养料。”

老妪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蓝翔霖鬼使神差地放走了那孩子,甚至在追兵赶来时,用自己的手臂替那孩子挡下了致命的毒箭。”

蓝小蝶猛地抬头,眼中泛起泪光:“为何?他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盲眼婆婆摸索着从怀中掏出半块染血的玉佩,“那孩子佩戴的玉佩,与他幼年时母亲留给他的一模一样。”

她将玉佩放在石桌上,“从那之后,我常看见他独自对着月光发呆,可他终究没勇气回头。”

山风呼啸着掠过竹林,蓝小蝶望着石桌上的玉佩,耳边仿佛听见父亲在深夜里压抑的叹息。

她终于明白,自己追寻的不仅是真相,更是要在这充满罪孽的家族血脉中,寻那一线生机。

暮春的山风裹着松涛掠过山谷,盲眼婆婆枯瘦的手指摩挲着竹杖上经年累月的刻痕,在蓝小蝶屏息凝神的注视下,终于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缓缓道来:“不过……”

她浑浊的眼珠转向虚空,苍老的声音里泛起一丝涟漪,“二十年前的某个雨夜,有个孩子不慎坠入五毒教设在密林中的‘万蝎窟’。那陷阱深达十丈,四壁涂满引蝎毒液,寻常人一旦落入,不出半柱香便会被啃噬得只剩白骨。”

蓝小蝶猛地抬头,月光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投下颤抖的阴影:“父亲……竟会救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不敢置信的震颤,素白的裙裾被山风掀起,露出小腿上因长途跋涉留下的淤青。

婆婆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笑容里既有悲悯又有释然:“老身当年也这般问过。他盯着掌心的旧伤,许久才道:‘那孩子仰头呼救时,眼里的恐惧让我想起自己八岁那年,被毒蛛咬伤后独自在山洞里等死的模样。’原来再狠厉的人,心底也藏着不愿触碰的柔软。”

蓝小蝶的眼眶瞬间湿润,眼前浮现出从未见过的画面:暴雨倾盆的夜晚,年轻的父亲俯身探向陷阱,月光照亮他犹豫又决绝的侧脸。

她忽然想起幼时在祖宅暗格里发现的半截木雕,那是个孩童牵着风筝的模样,此刻想来,竟是那样意味深长。

“那孩子后来如何了?”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指尖无意识地揪紧裙摆。

婆婆叹息一声,布满皱纹的脸上掠过一丝怅惘:“被救后便匆匆离开了西南,连姓名都未曾留下。蓝翔霖望着孩子远去的方向发了整整三日呆,此后每当新月升起,他望向苗岭的眼神,总像在寻找丢失的魂灵。”

山雾不知何时漫了上来,沾湿了蓝小蝶的鬓发和睫毛。

她跪在潮湿的石板上,忽然觉得膝盖的疼痛远不及心间翻涌的波澜。

那个被世人称作“毒魔”的父亲,原来也曾在某个雨夜,用沾满鲜血的手,托起过一丝希望。

“多谢婆婆告知。”她重重叩首,额头贴着冰凉的石板,“小蝶虽力薄,也要让世人知道,蓝家血脉里不只有罪孽。”

盲眼婆婆摸索着取出一个绣着五毒纹样的布包,苍老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这是驱百毒的药粉,带着吧。记住,比毒蛊更难破的,是人心的执念。”

蓝小蝶将布包贴在心口,那里跳动的温热,仿佛与二十年前那场雨中的救赎产生了奇妙的共鸣。山风呼啸而过,吹开了她心中长久以来的阴霾,也为她照亮了前路。

暮春的夜雾如同被揉碎的墨,将天地间染得愈发朦胧。

蓝小蝶赤足踩着腐叶,素白苗裙沾满山间露水,腰间猩红丝线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当她行至山谷深处时,忽闻岩壁缝隙传来细碎声响,仿佛无数虫蚁正啃噬着什么。

暮春的月光如冷霜般浸透山谷,藤蔓交织的天然帷幕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将青石板切割成蛛网状的阴影。蓝小蝶赤足踏在潮湿的苔藓上,素白苗裙沾满夜露,腰间猩红丝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的目光死死锁定阴影深处——那方被藤蔓缠绕的青铜古棺,表面暗紫色苔藓如凝固的血痂,雕刻的百足蜈蚣图腾泛着荧荧磷光,仿佛随时都会顺着棺椁爬入现实。

指尖刚触到垂落的藤蔓,一阵刺骨的刺痛突然袭来。

蓝小蝶瞳孔骤缩,三枚淬毒银针已如毒蛇吐信般激射而至!

她足尖点地,碧磷剑挽出一招“寒梅吐蕊”,剑光如霜,叮当脆响间将银针震飞。

然而,就在这时,棺盖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一道佝偻的身影缓缓坐起。“谁准你擅闯禁地?”沙哑女声惊飞林间宿鸟。

此人披着残破的苗绣长袍,半边脸颊爬满暗紫色毒纹,宛如被烈火灼烧过的树皮。

正是五毒教早已“死去”的三长老阿朵!

她枯瘦如柴的手指紧握着半截蛇骨鞭,浑浊眼珠死死盯着蓝小蝶腰间的猩红丝线,仿佛那是深仇大恨的根源。

蓝小蝶剑尖微抖,强自镇定:“阿朵长老,当年您不是……”

话未说完,阿朵突然暴起,蛇骨鞭如灵蛇出洞,带起尖锐的破空声直取咽喉!

“都是蓝沁儿那贱人!”阿朵嘶吼着,鞭梢甩出的毒雾在空中凝成狰狞骷髅形状,“她勾结杨应龙,用'噬心蛊'控制教众!老身不愿同流合污,便被她下了'千日腐骨毒'!”

蓝小蝶侧身避开毒雾,碧磷剑化作“风卷残云”。寒光闪烁间,她这才惊觉阿朵周身萦绕着黑雾,无数细小蛊虫在其中翻涌,正顺着老人溃烂的伤口钻入血肉。

阿朵的笑声中带着血沫,凄厉异常:“这是蓝翔霖的衣冠冢!当年教主突然失踪,蓝沁儿说他叛逃中原。可老身分明记得,那晚禁地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

蛇骨鞭突然甩出,缠住蓝小蝶的长剑。

阿朵枯槁的脸上泛起诡异的潮红:“去棺底看看,你就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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