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到了老祖的共情。</p>
吴天开口，看向老祖之外包括圣人在内的所有人道：“正因为他们都没想过，这里才有这么多人。”</p>
这话很直，甚至有些刺耳，却是事实。</p>
很多人都暗道了一声惭愧。</p>
吴天接着说道：“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想过？”</p>
吴天微微一顿道：“因为纯粹，在他们大道不能前进的时候，他们不曾去找外界的原因，不曾去看向你们，而是自行寻求破解！”</p>
“因为，老祖，有老祖的骄傲！”</p>
“他们不能突破，怎能去怪你们这些晚辈？”</p>
一众老祖，莫名有些感动。</p>
但是，他们真没有想这么多。</p>
只是习惯使然，他们习惯了自问自答自求自解！</p>
除了同级别和其他老祖之间的论道，他们从没想过别的。</p>
去屠杀一些后辈，晚辈？他们从没想过。</p>
这便是那个时代老祖的纯粹！</p>
简单而直接。</p>
同样，他们也都是骄傲的。</p>
“咱们再说圣人时代。”</p>
众圣闻言，都是精神一震。</p>
吴天直接问：“圣人时代的灵气，对你们来说如何?”</p>
准提想了想，说道：“很是稀薄。”</p>
接引点头。</p>
“那有没有想过屠杀西方神魔来提升灵气？”吴天笑着问。</p>
接引准提都打了个哆嗦，忙宣佛号。</p>
答案已经很明确。</p>
吴天又转向三清道：“东方呢？”</p>
老子不言，元始不语。</p>
最后，还是通天说道：“巫妖量劫后，灵气尚可，封神大劫前，已经很稀薄了，封神大劫后，有所恢复，后来……”通天没有再往下说。</p>
后来，就这样了。</p>
吴天点头，笑着说道：“这么说，封神大劫，也没有解决什么问题？”</p>
通天教主尴尬了。</p>
元始天尊瞪了通天一眼。</p>
怪他话多。</p>
是的，通天教主确实说得有点多了。</p>
吴天并没有抓住这一点不放，而是转向所有人道：“我想，大家现在应该明白了吧？”</p>
“洪荒，从天地初开，从盘古一人，到十多老祖，再到十多个种族，再到无数生灵，量劫有过两次，堪比量劫的封神大劫有过一次，但生灵还是越来越多，灵气还是越来越少，这个大趋势，便是这样。”</p>
“是东西方地火风水量劫中死得神魔修为不够高？还是巫妖量劫中死的大能大神通者不够多？亦或是封神大劫中死的仙人和人不够多？”</p>
“但这才多久？”</p>
“都是因为人族繁衍太快！”</p>
有人嘀咕了一声。</p>
在坐都是耳聪目明之辈。</p>
自然都听到了。</p>
有人出声，就有人点头。</p>
吴天轻轻一笑道：“在没有人族以前，灵气就在下降了，你们，在我等眼里，繁衍也不慢！”</p>
众位老祖笑了。</p>
确实。</p>
他们数万年都是个位数。</p>
而他们创造出来的生灵，却能在他们一次闭关后，给他们繁衍出一个庞大的种群！</p>
的确，不慢！</p>
吴天说道：“我要说的是，只要洪荒的生灵还在繁衍，一个个种族还在扩大，那么，洪荒的灵气，势必会稀薄，也总会到这一天。”</p>
“不过是迟早的问题。”</p>
“对我来说，迟到一万年，和早到十万年，并没有什么区别！”</p>
“都很正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