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魔祖对如今洪荒灵气稀薄有何看法？”</p>
吴天有些诧异，不是因为这个问题，而是因为开口的是老子。</p>
不要说他，便是准提接引，女娲，元始通天，都很诧异。</p>
他们谁都没想到，老子会在这个时候问出这种问题。</p>
准提接引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眼。</p>
女娲则瞥了老子一眼。</p>
老子却很平静。</p>
眼帘微垂，身子微向前倾，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p>
吴天轻轻一笑，他看向在坐的其他人道：“你们也想知道？”</p>
片刻沉默，大部分人身子下伏，“请魔祖赐教！”</p>
前面诸位老祖圣人，也有点头。</p>
吴天沉默了片刻，道：“我觉得很正常。”</p>
大家抬头，都用迷惑不解的眼神望着吴天。</p>
他们是真的不解。</p>
便是老子眼皮都动了动。</p>
但没有人出声。</p>
因为这里是魔罗福地小天峰。</p>
说出这话的是吴天。</p>
所以，他们只是静待他的下言。</p>
吴天没有让他们久等，说道：“盘古开天之初，举世，就盘古一人，我想那时候洪荒的灵气，应该是最浓的。”</p>
众人点头，并不否认。</p>
因为依照常理，便是如此。</p>
“那么与混沌比起来如何？”</p>
这一句话，问住了包括圣人在内的所有人。</p>
“是不是还不够浓？那么习惯了混沌的盘古会不会觉得洪荒灵气稀薄？”</p>
不待众人回答，吴天继续：“再说盘古之后，洪荒诞生的第一批生灵，整个洪荒，东西方加起来，也不过十多位，他们有没有同样的感觉？比如灵气稀薄？”</p>
吴天看向了祖龙、凤祖、湿婆，阴阳老祖，乾坤老祖他们。</p>
祖龙苦笑摇头说道：“并没有感受到灵气浓郁，后来却是有些稀薄了。”</p>
凤祖点头。</p>
阴阳老祖，乾坤老祖，颠倒老祖，盘王弑神也都点头。</p>
便是湿婆也点了一下头。</p>
准提接引却没有。</p>
不是他们不知道。</p>
而是他们，不愿意再承认过去。</p>
本该继续说，他们为何感受不到灵气浓郁的问题。</p>
吴天却很跳脱的问了另一个问题：“那有没有想过在灵气稀薄的时候灭族？”</p>
这次轮到凤祖苦笑了。</p>
弑神回答了这个问题，两个字：“没有。”</p>
其余几位老祖也都点头。</p>
他们还真没想过。</p>
祖龙补了一句：“后来量劫来了。”</p>
湿婆又点了一下头。</p>
这令吴天有些哭笑不得。</p>
但他还是接着说道：“老祖时代的老祖，都有数，也就是不多，屈指可数，但到了巫妖时代，大能大神通者，却数以千计，那时候的灵气，对老祖来说，已经非常稀薄了。”</p>
“请问在坐的诸位老祖，可有没有想过灭杀这些后辈大能大神通者？”</p>
诸位老祖再次苦笑摇头。</p>
“为何不曾？”这一次，吴天多问了一句。</p>
“没有想过。”回答的是阴阳老祖。</p>
其余老祖点头。</p>
确实，没有想过。</p>
吴天点头，轻轻一笑道：“我也没有想过。”</p>
众人莞尔。</p>
一下子气氛轻松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