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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爱情的魔力就是这么‘残忍’。一路火花带闪电,疾风骤雨一般回到公园边的苏晨向秦健道说了秦羽这边情况,却唯独隐瞒了自己要搬家的理由,慌说是为了大计,深入虎穴,舍身忘己做贴身卧底,方便传递消息。
秦健竟单纯的信以为真。二人又匆匆赶往北三环建材城,来到严恪家中。严恪当时不在家中,屈星辰回了泾市老家。苏晨在严恪家门口地毯下摸出钥匙,进了门,沏了壶茶,才给严恪打电话说前来拜访。
严恪当时正在店中忙着招呼一波客人,接到苏晨电话脑子都炸了。
他昨天刚听爸妈说,煞星又回来了,让他早做准备。当时并未放在心上,以为联系都断了数年,怎么也该知趣了。当苏晨来电话时,他心知不妙,便称店里正忙走不开。
苏晨见他推脱不见,环顾房内四周,抬手一指。秦健朝那桌案望去,见几尊瓷瓶端坐其上,瓶身玲珑有致,线条明快流畅,色泽纯洁而斑斓。顿时会意,起身朗声道“呦!这几尊瓶子挺不错的,哈。”
严恪心里暗骂几声,连呼手下留情。草草送走客人急忙向家奔驰。
严恪父母早年与屈星辰父亲屈通机缘结识。严恪满月当天,屈通带着夫人陆然前来吃满月宴。屈夫人一见刚满月天的严恪便抱在怀里,爱不释手。见肉嘟嘟的小严恪在小棉被里柔软地蠕动,眯着张不开的眼睛,小嘴一动一动,也似对她喜爱非常。
当下决定收严恪为义子,传道受业。严恪母亲本是热情之人,笑说又何必如此麻烦呢,直接做个亲家岂不美哉。
屈通也大道妙哉,妙哉。当时两家人脑子一热就定了个娃娃亲。
然,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陆然与屈通结婚数年,二胎皆为女孩。俩人虽是饱学之士,但也逃不过儒家口中的宗教礼法,一直想要个男孩延续香火。所以每每陆然知晓朋友家生了男娃娃总要前去请教请教,顺便也沾沾男娃娃的喜气。当时抱严恪也是往常的心态,说是收为义子也是随口夸赞,不想严母竟把话题一度升华到娃娃亲的高度。陆然本想让屈通从中作解,不想屈通竟一口答应。如此气煞陆然,回去数天未理睬与他。
再说严恪母亲。当时她知屈通陆然夫妇是有名学士,想给小严恪以后找个启蒙师。至于突然将话题提升到娃娃亲的高度,也是随口一说,想拉近关系。至于后来不知怎么地就突然定了娃娃亲也是一脸懵!再等回过神来,屈通夫妇早已吃罢酒席早早回去了。
严父严母坐在炕上,双手插怀,悔恨交加,不知所措。并非说两位饱学之士之女还配不上他们家小恪恪,而是那屈通夫妇接连两胎都是女娃娃,并无后继。将来严恪长大娶妻,待他们年老便要赡养四位老人,其苦自不用说。若是万一屈家要求‘倒插门’那可真如是‘折了儿子又赔房啊!’
然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屈通夫妇和解之后,竟又生了一胎女娃!这女娃便是后来的屈星辰。
这时严家父母却不担心先前的苦楚了。因为民间有言生一个女儿住楼房,两个女儿住洋房,三女堆金积玉满堂春。
而经历三胎皆为女的陆然可谓是大彻大悟。不再看重那些所谓宗教礼法,更对俩家娃娃亲一事不再心怀芥蒂,任由屈通打理。屈通先收严恪为关门弟子,少年教其拳脚强身健体。待青年时,发现严恪戾气太重,改教其心学。望其成才,以免向来心气高傲的陆然心中不快。
后来严恪逐渐成人之时,俩家回顾往事,猛然发现一个大bug。当年大家只图心直口快,定了娃娃亲,却未明说是哪一个女儿!
严恪的小传还没完,但是我们通过这件事得出一个真相别以为那些从小定娃娃亲,而结婚的有多美妙,图生羡慕。殊不知,当年两家父母是多么随便!
而苏晨之所以要如此着急为秦羽打通严恪这条脉络,是因为其自己也有事要让几位帮忙,但目前实际不够成熟,但如果秦羽坐定老大的位子,那帮忙解决也就是毛毛雨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