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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喘了口气，摆摆手：“没事，就是最近换季温度差太大，下过雪就没事了。再去下一家看看，刚刚给你做了示范，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
“舒姐，我真的可以吗…”
“别害怕，谁都有第一次，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只有第一步是困难的，第二次第三次会变得越来越得心应手。我会在旁边帮你的，别担心。”说罢拍了拍小方的胳膊：“相信自己，加油。”
现在是下午又是上班日，他们进来的这家啤酒屋里面并没有客人，只有老板娘一个人在前台坐着。
刚进门，环顾了下四周，被前台摆放的几个颜色不一的小兔子玩偶吸去注意。
一边，小方学着望舒之前在咖啡馆的样子先跟老板娘客套了几句，慢慢进入正题。
望舒全程不参与，让小方自己应对。她的视线固定在小兔子身上怎么都移不开，总感觉这几只兔子的眼睛有些诡异，好像在动一样。
见望舒盯着玩偶发呆，小方推了推望舒：“舒姐？”
望舒猛然回过神，移开目光恍惚道：“怎么了？”
“老板娘让我们进去，她好像对大病险感兴趣。”
“哦…你做得很好，待会儿好好表现。”
小方微惊，不可置信道：“待会儿我来介绍吗？！”
“当然，都练习了这么久。你不要想太多，就把之前教你的都用上，签不了单也没关系，留个联系方式交个朋友也是好的。”说着，望舒的余光总是瞟到兔子玩偶上。
“舒姐，咱走完这家就不走了吧，你的脸色真的很差，黑眼圈都出来了。”
小方满眼担忧。
“我都说没事了，快，老板娘出来了。”
老板娘端着两杯水走过来放到他们面前，不好意思道：“抱歉，店里只有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