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钝钝的疼,身上冷得发抖。屋外风雪呼啸,而屋里的男人神色却比风雪更冷。
“她的孩子没有了,和我有什么关系”萧瑟如紧攥着温瑾初的袖子,眼中满是恳求,她只希望他可以相信她,哪怕只有一次,“温瑾初,是她推我下去的”
“她推你下去的我分明听到是你推她下去的”温瑾初掐着她的手都在颤抖,“萧瑟如,你好狠的心,你往常对小怜刻薄刁难,她都是忍气吞声任你欺辱,可这次只是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你怎么能下得去手怎么能忍心你可知道,那也是我的孩子”
“你心痛了”萧瑟如脸色苍白,她的手也在颤抖,她扬起头,神色悲凉的问他:“那你知道,我失去孩子的时候又有多痛心”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滑落,萧瑟如问温瑾初:“陆柳怜的孩子是命,我的孩子就不是吗温瑾初,那也是你的孩子”
“他不是”温瑾初一把推开萧瑟如,望着她止不住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你那个师兄沈清风到底有多龌龊”
萧瑟如大喊:“我与师兄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温瑾初冷笑:“神医谷内你二人衣衫不整,被人捉奸在床,也叫清清白白”
“那一次,分明”分明是陆柳怜陷害我,萧瑟如张口欲要辩解,温瑾初盛怒之下随手抄了一只花瓶向她砸来,萧瑟如偏头躲过,却还是被花瓶撞到的额头。
血蜿蜒着流下,模糊了她的视线。萧瑟如被砸得有些懵,可她依旧听见温瑾初用冷酷至极的语气同她讲:“萧瑟如,我不休你,是不想成全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不杀你,是因为小怜需要你的血。”
是啊,陆柳怜需要她的血,她每个月都要给陆柳怜换血。将自身百毒不侵的药血换到陆柳怜身上,再将陆柳怜身上的毒血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