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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大道为公,玉阙改制!(102W求月票)

第174章 大道为公,玉阙改制!(1.02W求月票)

和一路火花带闪电、旱地拔葱做天骄王玉楼不同,景怡老祖是个务实的性子,能有今天完全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她做事,一向不会无的放矢,以她和王玉楼的关系,更没有拿‘等我成就紫府’这种事情给王玉楼画饼,自家人,没那个必要。

所以,当她对王玉楼说‘等我成就紫府’时,王玉楼就意识到了一件事——祖师居然已经给了老祖紫府的法门。

所以,他才会冒险将紫府法门中的差异相告,就是想确认,莽象到底给了老祖哪些法门。

紫府法门多了去了,万一老祖拿到的法门是为别人准备道基的那种呢?

难说~

王景怡起初没有听懂王玉楼在说什么,可当她意识到王玉楼是在借树比喻紫府法门时,却想到了一个问题——王玉楼从哪知道这么多的?

再联想到王玉楼的谨慎、悬篆向她传授法门时的屁话,王景怡心中至少有了个初步的设想。

即,王玉楼可能是对的,开紫府的法门真就有那么多。

想到这里,王景怡回答道。

“第一种和第三种,但估计就是第三种了。”

玉楼懂了,莽象给了王景怡两种紫府法门,天人感应紫府法和神通化妖紫府法。

天人感应紫府法需要修仙者补古法修行的基础,对于王景怡来说可能会比较麻烦,而神通化妖法看起来不体面,可却轻松获得悠长的寿元。

而且,这种寿元的增加,疑似依然能通过转化洞天紫府法再延寿,延寿再延寿,成了轻轻松松几千年。

你说祖师坏,祖师真就是一念起,亿万人为他的野心陪葬,从修仙者到凡人,两宗战场前线的僵持一旦打破,大屠杀都不足以形容后面的局面。

你说祖师好,祖师确实给了王景怡两种紫府法门,天人感应紫府法和神通化妖紫府法,摆明了是允许王景怡在仙盟体系中正正经经的开紫府了。

当然,当然,这种‘好’也是符合莽象自身利益的,他证了金丹后,派系的势力必然有扩张需求,多来些紫府也是应有之义。

但无论怎么说,当确认祖师已经同意景怡老祖开紫府,并且给了景怡老祖紫府法门以后,王玉楼的心中终于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修行从来不难,天赋这种东西,在资源足够的情况下,没那么大的重要性。

五灵根的神光可以成金丹,就是个例子。

无数年来,数不清的天才创立了无数的修行法门,再差的天赋,总能在某种特别修行法门的加持下,成为某一方向上的天才。

修行之难,难在大修士不愿意让新人上去抢位置。

利益纵横下,紫府大修连自家的子弟都不愿意给机会,更遑论没有亲族关系的弟子?

“老祖,一千年了,王氏千年,终于有机会开紫府了。”

即便王玉楼早就有所预期,可依然难掩心中的激动。

景怡老祖在筑基巅峰修士中,属于只比最强的那一档差一截的存在,毕竟有王氏打基础,红灯照这类大宗跟进培养,她的单灵根资质也给了她起步阶段的相对优势。

这种实力,成为紫府后,她大概率能和如今的李海阔类比一二。

老李这种紫府,看起来是很抽吧,妖将来袭的时候带着两件灵器上阵,甚至有些黑色幽默的意味。

可即便是欧这么弱的紫府地板砖老李,在哪都没少捞,紫府的修为一摆,就是最好的要价筹码。

在当下的仙盟法度之中,紫府就是事实上的统治阶层,王景怡入紫府,未来王玉楼想和莽象议一议自己的紫府之机,也多了个谈判的臂助。

大修士是很无情,但那是建立在他们长生久视,后辈都不知道隔了多少辈的情况下,王玉楼和王景怡以前关系疏远,可这些年过去,景怡老祖对王玉楼那是相当没的说的。

看似威震两宗前线的王玉阙,在景怡老祖这里,怎么就不是个乖宝呢?

所以,无论怎么说,至少此时此刻,王玉楼对景怡老祖能获得莽象一脉的紫府之机是乐见其成的,甚至乐的都有些忘形。

“好了,不要高兴的太早,能不能和我讲讲,你这本介绍树木的典籍,是从哪学的?

而且,这片林子是不是好林子,你没资格说,我们作为林中鸟,已经是幸运的了。”

王玉楼以古树巨大,枝丫繁茂、根系粗壮比喻仙盟的局势,王景怡是听懂了的,所以她才出言提醒,她实际上也是为了王玉楼好。

夕阳西下,王玉楼指了指西海方向,那垂在远方天空之下,行将落下的夕阳道。

“那里。”

景怡老祖了然的点头,但又有一种新的疑惑升起。

无相天地升起,王景怡带着王玉楼,往南线镇守关飞去。

“你杀了那位那么多门徒,那位不介意?”

其实,王玉楼猜测,神光可能还真不是那么介意。

神光那样的贱畜,如果这点气量都没有,就属于在成为小丑的路上一去不复还了。

本来就输了,输了后还只知道找边缘角色撒气,除了显得忍耐力不足外,似乎没什么意思。

当然,如果神光乐意装沙比,那通过找莽象一脉的后辈们麻烦实现自己的行为沙比化,也算有意义。

可大修士的斗争中,装沙比又真的有用吗?

王玉楼很怀疑。

他在严恪义面前装沙比已经够难了,他想象不到,得是多能装的人,才能在那些老妖老仙面前千年如一日的保持沙比状,态还不被人试探出真实水平。

“他要恨也是恨祖师,西海的事情,我不干,严恪仁也会干,梦白也会干。”

不做走狗,求仙无望。

做走狗,双手沾满鲜血都还只是开始。

还得抢着做,抢着献忠,抢着担当。

混账的世道。

曾经,王玉楼意识到玉如意不能帮自己真正的在此界成道时,心里是有过一阵绝望感的。

但后来他也想通了,苦海争渡,哪能指望什么东西可以机械降神般的直接把他带到彼岸呢?

如果真有那样的东西,他王玉楼又能护得住吗?

一切,终究是要靠自己。

“只是,他为什么会给你这么多紫府的法门,我以为,紫府的法门,三四种已经是极限了。”

王玉楼苦笑道。

“老祖,玉楼在西海走这么一遭,反而更看清楚了仙盟的本质。

什么口号、理念、原则,都是忽悠下面人的东西,仙盟就是顶层大修士的茅房,他们愿意的话,想怎么拉就怎么拉。

那位输了,但又不甘心被祖师如此算计,所以把法门给我,就是希望我或者我们王氏与祖师离心离德。

全是祸心,没什么好意,哎。”

全是祸心,没什么好意,神光就是这么纯畜生。

毕竟,你不能要求一个把几百万人的人命当筹码的贱畜有什么道德。

仙盟是伟大的,仙盟的理念是为所有修士服务,但修仙界的谎言甚至比修仙界的修士数量还多,在这种环境中生存,玩什么道德至上.王玉楼的挚友风剑仙就是个例子。

见王玉楼还是不那么认命,景怡老祖叮嘱道。

“别想这些,南叶国的事情算是过去了,你身上的职位虽多,但现在的主要任务,依然是把特别功勋堂好好搭建起来。

两宗大战已经开打,我们红灯照绝对不能输,红灯照输得起,祖师输不起,我们王氏输不起。

或许祖师有什么后手和暗招,但你我被委派了关键位置,就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明白吗?”

老祖的叮嘱都是老成之言,没什么特殊的,但王玉楼听得出来老祖对自己的关怀。

“明白,玉楼心中有个大概设想。

宗门治下,散修和小家族、小宗门的修仙者想要往上走,筑基是道极大的槛。

红灯照不缺资源,只要前线的修仙者愿意用命,我会向门中争取更多的筑基资粮,一视同仁的向所有人开放战功兑换。

用公正,驱动前线的修仙者们更主动的参战。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宗门的理念就是幌子和骗局,连上前线都是被迫的,只有实打实的利益,才能驱动他们好好做事。”

红灯照缺资源吗?

缺的很,几万人比一的大修士,拿走了九成的收益,剩下的一成收益,九成又被筑基们分走,底层真就是拿着蚊子腿上的腿毛过活。

红眉的炼道修为厉害吧?

一样要在蚊子腿中找收益,炼猴版法器挣灵石。

但红灯照也不缺资源,莽象刮地皮,是为了榨取更多的油水,在相对于底层修士的对比尺度下,红灯照是极其富有的,甚至可以说富到没边了。

比如,红灯照完全有资源轻易拉几百名筑基出来,但以往,这种筑基机会,只会给红灯照的内门弟子——还不是人人都有,也要争。

王玉楼想做的很简单,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通过特别功勋堂,给所有参与前线战争的人以筑基的机会。

至于那些筑基,则也可以在一视同仁的分配框架下进一步的拉拢、团结、驱使,从而使其主动投身大战,为红灯照的胜利添砖加瓦。

“玉楼,你是认真的?”王景怡严肃的问道。

正常的、理论上最优的分配逻辑是,有战功的就该得到奖励,从而激励战士们奋斗。

但红灯照的模式是,有跟脚的三分功拿十分奖励,背景一般但也有背景的七分功拿十分奖励,内门弟子层级的十分功拿十分奖励。

外围的那些,妙峰山的弟子或许能够做到十分功拿七分奖,普通的散修,能十分功拿到五分奖,已经是万幸。

或许具体的实现形式会有所差异,但总归是有人多拿,有人少拿。

这是现实的分配逻辑,而且不是红灯照一家如此,是哪里都如此。

公正,从来不是天然的存在的。

不平等,在实力差异巨大的修仙界,被空前的强化了。

所以,王玉楼轻飘飘的一句‘一视同仁’,意义不止是重大,而是掀桌子般的分配模式变革。

因而,景怡老祖才会如此的严肃。

“当然,不改分配模式,前线的修仙者不可能全心全意的卖命,虚假的出力和真正的投入是两码事,会直接决定胜败。”

王玉楼想有所作为的心思,王景怡看懂了。

“玉楼,你就是改了分配模式,让那些被征调的散修和小宗门、小家族练气获得了筑基的机会。

等他们筑基后,我们王氏没有力量去拉拢他们,最后也只是用自己的风险,为别人做嫁衣。

祖师敢开战,就说明他有成算,我们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好了,没有必要冒险,去风口浪尖上被人记恨。”

王景怡此番言论,完全是从王玉楼的利益角度、王氏的利益角度去解构王玉楼的‘一视同仁’改制,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错误,分析的非常精准,尽显资深筑基的水平。

另外,莽象主动开战对于局内人而言不是秘密,但开战这种事,是极其严肃的。

且不谈王氏的王荣远已死,开战以来,在战线僵持的情况下,每天前线都有少则几十,多则几百的修士阵亡。

等到僵持局面打破,那才是血流成河的时候,不清算,哪有新的利益空间给胜利者分配?

真就是祖师拔剑起,苍生无量劫。

这样的危局中,王玉楼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够了,乱动,是会被溢出的风险碾死的!

其实,一直以来,王玉楼也想不明白莽象为什么要主动开战。

发动战争很容易,但开战后,什么时候停莽象不一定决定的了。

开战就是赌,只有输急了的人,才会赌。

莽象在西海按着神光的头羞辱,怎么看都不像是已经输了的样子。

王玉楼怎能不疑惑呢?

不过如今,王玉楼倒是渐渐有了个想法。

“老祖,祖师开战,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可能——为他成道后的野心做铺垫。

战争可以重塑红灯照内的筑基修士利益格局,培植出一批天然的拥有着利益扩张诉求的新生代筑基。

这些人,会成为祖师开拓的臂助。”

臂助,其实就是燃料,王玉楼总归是没说的太露骨。

“你是说?”景怡老祖有点听懂了。

“这些年,红灯照治下的筑基数量已经快翻倍了,老牌的筑基因为红灯照长久以来的稳定发展而良莠不齐,新生的筑基更是实力孱弱。

战争就像熔炉,把这些筑基扔进去,锻打一番后,就会是祖师的利刃。”

见王景怡没有表态,王玉楼补充道。

“当然,也有可能,开战只是祖师为了向潜在的对手展示他的强硬。

可无论如何,我多多努力,把事情做的更漂亮些,为红灯照多争取些胜机,总归是没错的。”

看着外庸内慧的玉楼,无数的思绪在王景怡的心头涌动,最后,她依然道。

“我还是不同意你搞一视同仁,为了虚无缥缈的机会,得罪那么多人,玉楼,太行险了,太行险了!”

王景怡是对的,可王玉楼也认为自己是对的。

“老祖,玉楼长大了,玉楼有自己的成道之路要走。”

此言一出,王景怡又能说什么呢?

她心中一叹,终究是开口表达了支持。

“好,做吧,我支持你。”

支持吗?

一点都不支持,不然,王景怡怎么会一次次劝阻?

不支持吗?

支持的,王玉楼选的路不好走,所以反而更需要王景怡这位南线镇守协理的支持。

或许这就是亲人吧,景怡老祖明明知道王玉楼在冒险,也知道王玉楼如此行事会遭到怎样的反噬,但依然选择了支持。

“只是,玉楼,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您说!”

“第一,不要自己冲锋在前,师尊给你安排了不少人,用他们去冒险,如此,就是一层缓冲垫。

为什么那些紫府真人还需要弟子,因为缓冲垫是必要的,在很多时候都是极有用的。

第二,修为才是一切,实力才是一切,你如今也拿到了祖师的无相法传承,就要好好修行,这是直指大道的法门。

有祖师和两位真人支持的情况下,修为和实力也够强,你想做什么,也好更容易的做成。”

约法两章,但都是谆谆教诲,面对如此的老祖,王玉楼把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句话。

“玉楼明白,老祖。”

——

悬篆坐在那里,静静地修行。

黄秋生跪在下面,低声的汇报着王玉楼的想法。

一视同仁,这件事,对于红灯照而言,属于逆了天的行为。

王玉楼动的,是红灯照几千年来的法度。

当然,那个大修士和大修士的走狗拿走绝大多数,其他人只能舔盘子的法度,也相当畜生就是了。

但再畜生的法度,能够长期的稳定运行,也是有其内在的稳定利益格局的。

王玉楼想动,必须要得到悬篆的首肯与支持,甚至得到了也不一定能真办好。

毕竟,红灯照不是莽象一脉的红灯照,是大家的红灯照。

“.真人,在我看来,玉楼师弟的想法,太跳脱了。

如此的大事,他那双肩膀,怎么可能扛得住?

出了事,影响就不好了。”

黄秋生一副‘我都是为了王玉楼好、为莽象一脉好’的嘴脸,低声的诉说着自己的顾虑。

“跳脱什么,无非是在特别功勋堂中试试而已。

大战大战,这一战,我们红灯照的底线是不能输。

玉楼改制,只要有利于前线战局、有利于宗门,就是好的。

当然范围,还是要限制一下的。

这样吧,只有在前线的最一线用命的修士,才可以享受‘一视同仁’的待遇。

对了,你务必和门中的各位真人、各派势力强调,就说,特别功勋堂的战功分配、兑换,是为大战临时设置的。

大战结束,就会立刻改回原样,如此,也就妥当了。”

黄秋生恐惧的抬头,颤抖着问道。

“真人,大战真的会结束吗?”

老黄是真的怕,怕自己成为耗材。

莽象搞这么大,明显不止是为了证金丹而折腾。为什么红灯照内的大修士之前不支持莽象开战,原因就在于此。

这才开战多久,莽象一派已经开始在前线玩‘一视同仁’了。

借着证金丹、借着战争,莽象是一点都不客气。

你说‘一视同仁’是王玉楼搞出来的,不是莽象搞出来的?

孩子,没有王玉楼,也会有严恪义,也会有王景怡,也会有.实在不行,还有王显茂、虢百尺、周映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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