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p>
舒浅月的指尖触到了冰冷干枯的皮肤。</p>
她仔细地把完了左手，又道：“换右手。”</p>
两只手的脉都把过之后，她就收回了手，拢在袖子里，静坐在那里没再开口。</p>
周围人面面相觑。</p>
“好了。”</p>
舒浅月站起身，扶住那女人的手。</p>
“扶我出去。”</p>
“等等！”</p>
那熟悉的冷冰冰的声音叫住她：“陛下，你……这就完了？你……不该说点什么？或是……开个方子？”</p>
所有人都是疑惑脸。</p>
舒浅月淡淡道：“医者的规矩，不在病人面前谈论病情。你们想知道，就跟我出来吧。”</p>
她</p>
走到外面的房间。</p>
留下一屋子的人，你看我，我看你。</p>
那蒙面人跺了下脚，第一个走了出去。</p>
没一会儿，房间里的人也一个接一个地走到了外间。</p>
舒浅月坐下来，对身边的女人道：“茶。”</p>
她脸上蒙着黑巾，看上去没什么表情。</p>
但满屋的人神情都极为严肃，看向她的眼中除了质疑和愤怒，也带着隐隐的希望和期待。</p>
终于，还是蒙面人先开了口。</p>
“陛下，我家主人的病……可否能治？”</p>
他说话的语气明显比之前恭敬了不少。</p>
舒浅月不答，反问道：“他这个病是不是有三个多月了</p>
？三个月前，病人得过一次风寒。”</p>
闻言，周围人的表情都是震惊。</p>
她没听到回答，也能从那些粗重的呼吸声听出来，自己的诊断是正确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