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砚也很诧异看到季暖。</p>
不过他的脸色依旧很淡，盯着她满是醉意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眉：“你喝多了。”</p>
季暖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啊”的惊叫起来，一把推开他就往外跑。</p>
等在拐角处的沈默见到她出来：“季暖？”</p>
下一刻，他人已经被季暖拖走了。</p>
沈默：“？”</p>
季暖把他拖到座位上，此刻酒意好像上头了，她嘟着嘴，手在半空中乱挥：“学长，你知道吗？顾之砚他……”</p>
她嘟嘟囔囔，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好多。</p>
完全没意识到当事人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p>
助理半天没见到顾之砚进包厢，出来找他，就见他站在季暖那桌的不远处。</p>
他心尖一跳：“顾总，太太她……”</p>
顾之砚看着季暖发疯的样子，尤其是对面还坐着一个男的，脸色铁青。</p>
尤其是这个男的，就是助理曾跟他说过的，替季暖交了手术费的那个。</p>
此刻听到助理的声音，他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冷冷的字眼：“和张总说，我有点事，没法和他继续谈了。”</p>
助理应声离开了，就在季暖抓住沈默的手，还想继续往下说的时候，顾之砚终于忍不住了，几步走上前，攥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从沈默的手上扯开了。</p>
“季暖。”他嗓音冷厉，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p>
季暖抬起头，眨巴眨巴眼，小脸儿突然皱了起来：“你松开我。”</p>
顾之砚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回不回家？”</p>
他脸色很恐怖，吓得季暖立刻甩开了他的手，跑到了已经站起身的沈默身后。</p>
她探出一个小脑袋：“我不！我不喜欢你了，我不和你走！”</p>
顾之砚的目光仿佛淬了冰，他有些咬牙切齿地看着季暖：“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p>
“不回不回，就是不回！”季暖揪着沈默的衣服，嘴硬。</p>
沈默看着顾之砚冷沉的面色，毫不畏惧地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顾总，我就先带她走了。”</p>
说着，就把季暖拉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