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女人嘛,总得需要安慰,心灵上,身体上,都需要付出,不然总不能叫人守活寡吧。
再有,孟昭也是通过和自己这些女人温存,间接从她们口中探知这段时间的近况。
结果自然是很不错的,别的不说,通过双修之法,他这一晚上忙活,可没少帮自己的女人在武道上有所突破和成就。
个中内情不足为外人说,梁穆秋倒是心知肚明,却也不愿意和孟昭掰扯,只是偶尔抱怨一番,撒撒娇,和自己男人玩些小游戏,以增进情绪罢了。
“我的体质你又不是不清楚,何况到了我这种修为,怎么可能累死。”
一边说着,孟昭两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却被梁穆秋一把攥住,狠狠咬了口孟昭的下巴,道,
“先别闹,我有事情和你说,是刘安三人传来的,我觉得有些意思,你听听看。”
说着,便转述了刘安三人所言,末了,又道,
“那无名公公和宇长空,在咱们孟家住了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位公公倒还好说,人很好说话,只要供给他修行以及疗伤的资源,便什么都好,存在感也弱。
倒是那宇长空,讨厌的很,明明是来咱们孟家做客,却问东问西,偶尔还利用一些小手段,试探乃至迷惑咱们家的人,不是个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