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前，初小小一脸惊恐地捂住了嘴巴。</p>
录像里，那一棒子照着西装男的脑袋砸下去，砸得他哇哇乱叫，像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p>
他想逃，但他无路可逃。</p>
初小小抬脚，一脚踩在西装男弓起来的身体上，将他重新踩趴在地上。</p>
六厘米高的高跟鞋踩得西装男发出杀猪般的叫声。</p>
初小小举起棍，又是一棍落下。</p>
三棍之后，身体娇柔的初小小明显有点力不从心。</p>
卢温从初小小手上接过木棍，他举起木棒，狠狠朝西装男砸去，一棒接着一棒。</p>
砸累了，他又将木棒交给初小小。</p>
初小小接过木棒接着砸。</p>
两人像是接力赛一样，轮流砸那西装男。</p>
他们全程几乎无交流，似乎把所有力气都留在了殴打西装男上。</p>
西装男的叫声越来越小，直至最后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两人都没停下来。</p>
砸了大概有十分钟，两人像是发泄完了，丢下木棒，相互搀扶着，心满意足扬长而去。</p>
鲜血从麻袋里缓缓流出，在不远处的低洼处汇聚成河。</p>
西装男再也没有动过一下。</p>
半个小时之后，录像停止。</p>
这一段几乎长达一个小时的录像，至此结束。</p>
初小小瘫软在沙发上，脑袋嗡嗡作响。</p>
西装男被他们长达十分钟的棍打，不少下更是直接砸在他头上，他还活着的概率几乎为零，录像最后半个小时的画面，也证实了这一点。</p>
初小小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p>
一会是警铃大作，警察全副武装上门缉拿她的画面。</p>
一会是西装男缓缓坐起来，取下头上的麻袋，麻袋里的头颅，像是被打烂的西瓜，已经看不出轮廓的嘴巴一张一合，其实我没死…哈哈哈…</p>
录像带里的录像，意简言赅告诉了她一件事。</p>
她跟卢温喝醉酒之后，杀人了。</p>
他们杀人的过程，被人用摄像机录了下来…</p>
录像的人将录像制成了录像带，寄送给了他们。</p>
这盒录像带，就是他们杀人的证据。</p>
虽然他们喝断片了，对于喝醉酒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两人什么都记不得了。</p>
但是在铁证面前，他们无论怎么狡辩都没有用。</p>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将初小小的思绪拉了回来。</p>
她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手机，瞬间将手机拿了过来，并且滑动接听。</p>
来电显示的号码，她认出来了，是卢温的。</p>
接通之后，她还没说话。</p>
卢温的声音率先响起，“小小，是我。”</p>
卢温的声音刚响起，初小小就崩溃了。</p>
她开始，只是小声抽泣，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慢慢地，她就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哭起来。</p>
听到初小小哭，卢温大概就猜出来了，在自己的建议之下，初小小已经看了录像带。</p>
他看完录像带的时候，虽然不至于大哭，但是心情比初小小的好不到哪里去。</p>
他叹了一口气，想说点安慰的话，但是在这一刻，却生疏词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