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过度,雄激素太过旺盛
不对啊,美人再怎么健身也不会
突的,云清扬呆若木鸡。
漂亮的杏眼不错眼珠,任凭惊诧到合不拢的嘴巴被潭水倒灌,只石化的盯着那挂着晶莹水珠的一大坨肉
没有凶器,有小。兄弟,不,有大兄弟
一切发生的太快,凌铭冽的手还悬在半空中,整个人都不好了。
刹那,捕捉到女子有视线继续上移的趋势
云清扬只觉得眼前一闪,肩膀一痛,随之,软绵绵的向后倒去。
彻底没入水中的一刹那,眼皮沉重的很,可,强撑着一口气,还是将害她之人的脸映入眼帘。
那是一张极精致的清冷俊颜,皮肤白似凝脂,粗细合宜的眉毛浓黑如画,凤眸中幽深如潭,冷的如万年冰山冻雪,阴寒中难掩霸道凛然。
鼻梁高挺,紧抿的薄唇殷红魅惑,透着隐隐凉薄。
配着滴水的齐腰长发,雌雄难辨,十足倾国倾城的高冷美人。
“娘的,被看一眼又死不了,竟然杀人灭口”
唇瓣只来得及翕动一下,最终,咒骂沦落到只能在胸腔中憋屈回荡。
壮硕的白老虎一个虎啸露出森森獠牙,威风凛凛气势汹汹,不顾她的惊恐哀嚎,飞扑而至。
极度恐惧中,云清扬猛的睁开眼眸。
天即将黑透,头顶是枝叶繁盛的葱茏树冠,周遭静的只闻啾啾鸟鸣,哪里有白虎发狂
抬手捏了捏脸蛋,疼。
梦魇而已。
看来那美男,还没有凶残到被看一眼,就送人去投胎的地步。
心里念叨着活着就好,抹一把吓出来的细密冷汗,忍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探究的观察起周遭环境。
其他方向都是原生态的草木葱茏,只有正北,三丈开外的地方,有一排木屋。
那里,是美男住所吧其中一间里透出光亮呢。
房子一堆,竟然把她这个弱女子扔在树底下不管不问,就算不着凉,热天小虫子满处是,被撒欢似的咬咬也是有的受,这男人真是
算了,能把她从水里拖回来,知足吧。
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才想过被虫子咬,就觉得左手腕痒的很。
伸到眼前一瞧
“悲催”,又搓又挠的恨恨碎碎念中,蓦地,眼前景象陡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