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就会弱上一分,因此此剑不可轻用,估计用多了连我也会走火入魔。”君尘面色十分凝重道。
“那太可怕了,大哥,以后别用它了好不好”张雪玲闪烁着美丽的大眼睛道。
君尘实在没有勇气与之对视:“好,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轻易使用的。”
“有此神器,却又不能轻易动用,真是鸡肋啊”公孙宇摇摇头,“对了,那把剑呢,怎么没见将军带在身上。”
君尘手腕一翻,饮血剑凭空出现在手中:“在这里”
“”公孙宇十分吃惊,惊讶过后十分识趣地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转而正色道,“此次回宫路上,经我之家乡瑞水,离乡四年之久仍未回过一次,平时只有负责探望英灵家属的人才能回去”
“不必说了,带领瑞水的兄弟回家一趟吧,我给你们三天时间留在家里。以我们的脚力去承天,最多花七天时间,我希望你们十天后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否则军法处置。其他人,皆如是”君尘打断公孙宇即刻下令。
随着命令而下,眨眼之间君尘的身边,只剩下张雪玲一人。望着一个个策马狂奔的金色身影,好像下一秒就能飞回家相似的,君尘淡淡一笑:“要不我也回家一趟吧”
“大哥,你家不就是在承天吗”张雪玲道。
“”君尘策马而去。一点幽默细菌都没有君尘腹诽。
“等等我。”张雪玲急忙策马追去。
两天后,君尘和张雪玲抵达金鑫城。
夕阳渐渐落下,连续赶了两天一夜的路,就算君尘不累,张雪玲也累了。虽然张雪玲也是通凡二重天的人,但毕竟是万金之躯娇生惯养。于是,二人就近走进了一家酒楼稍歇一阵。
“小二,来壶好酒,两个拿手好菜”君尘随便找了一个空桌坐下。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二立即应道。
“大哥。”张雪玲灵动的大眼睛四处望着,悄悄对着君尘道,“你看这一路上人好少啊,这不是大陈西北最繁华的城池么,居然也是淅淅零零的。”
君尘环顾四周,来的时候策马奔腾千里加急,根本没时间看,前两天回来的路上又心事重重,也没顾上理会这些。
这四下一看才发现,这里确实比几年前来的时候,人烟稀少了很多。青壮年的身影十分稀少,游走在大街上大都是老若妇孺。的确,天下兴亡,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君尘叹息一声:“哎”
大陈武帝休养生息励精图治,人口有了大大增加。两年前挥师北征萧国,抽调出大部分兵力,随着临晔之战的持续,不断将南陈剩余的兵力压上。
自发兵之日起到现在都未能满两年,而临晔一役就打了六个多月,占了整个北征战争超过三分之一的时间。后来,南陈军队一路败退,又过去了两个多月。
南陈的败退并不是溃不成军,实在是长时间战斗将士们过于疲惫,加上乌嵌和北萧两军共同夹击,以及乌嵌名将及辛的出色指挥,所以这两个月来节节败退。
此时正值八月份,正是炎炎烈日普照大地之时。战争消耗的除了粮草和金钱外,就是有生力量人口,而人口却又不是说补充就能补充的。
夜里,张雪玲在天字号房间中早已沉沉睡去。而君尘依旧难以入睡,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屋顶,望着天空明亮的圆月。
忽而,一个浑身破破烂烂、脸上乌七八黑、头发蓬乱的人迎面而来。只见他从远处的屋顶上飞跃而至,及至君尘所在的屋顶,轻轻翻一个滚儿,撞在君尘身上,继而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
蓬头人说完纵身一跃准备离去,君尘右手向后一伸,瞬间抓住了他的手腕,向下一翻,扣住他的手,用力一捏。蓬头人的手顿时一松,金灿灿的令牌落到君尘的手中。
蓬头人似心有不甘,回手一掌朝君尘面部探来。君尘左手将其扣住,右手一拳朝他胸部打去。
“呃”君尘十分惊讶的呃了一声,左手不自觉地松开了。柔软的胸脯,她竟然是个女的,好大的人间胸器。看着她脏兮兮却十分清秀的脸庞,一时间竟然不忍再出手。
“流氓。”蓬头女子狠狠啐一声,几个起落消失在夜空之中。
“”君尘望着其消失的背影没有说话,缓缓抬起右手伸到鼻子前闻了一下,然后转身回到客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