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光宁深深地鞠躬道:“主任返乡,光宁现在才来,实在不敬。”
曾主任笑道:“我这次只是路过,顺便看看老宅,没想到贤弟的消息可够快的。”
“属下偶然得知。”谢光宁笑道。
“上茶。”曾主任叫道。
两人分桌而坐,曾主任用手指弹着桌面:“成都有谢贤弟把握,商贸繁荣,国泰民安,足以看出贤弟的才能。有件事情呢,敝人提前跟你透个风。如今,委员长有意与川军合作,只是没找到好的契合点,在这件事上呢贤弟还是要多多帮忙的。”
“请主任多多提携。”谢光宁说。
“贤弟放心就是,这是义不容辞的嘛。”
随后,谢光宁按之前的计划,邀请曾主任到家里玩牌。曾主任明白这不仅仅是玩牌,他爽快地应下。曾主任来到谢光宁的府上,走进客厅,见里面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五短身材,女的高挑靓丽,穿红色旗袍,显得非常招眼。谢光宁马上介绍说:“这位就是裘玉堂老先生的爱徒赵之运。”
曾主任点头说:“幸会。”
谢光宁又说:“这位陈小姐是成都有名的才女,琴诗书画,无不精通。”
曾主任又点头说:“幸会。”
大家落座后,曾主任笑吟吟看着赵之运,意味深长地说:“说起来我与你的师父,还是故交呢。对于他的遇难,我是深表遗憾。”
“谢谢曾主任还记得我师父。”
“听说,你跟你的师兄闹得非常的不愉快”
赵之运扭头看看谢光宁,发现他今天没戴那个扳指。谢光宁忙说:“曾主任说得是。他们师兄弟反目成仇,打打杀杀的确实让人深感遗憾。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不谈这个了,现在我们开始玩牌吧。”
赵之运按谢光宁安排的那样,坐于曾主任上首。他今天的任务就是给曾主任点炮的,并且要控制曾主任的赢率,最终要把三万大洋不显山不显水地让他赢去。赵之运心里感到非常悲哀,自己的钱还得点炮让别人赢,这样的赌局真是太悲哀了。他们玩到夜里子时,赵之运已经成功地把三万大洋都输给曾主任了,站起来说:“曾主任的手气太好了,在下已经输没了,不能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