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决定转身离去。
在我转过身的一瞬间,我的身体停住了,并非是出于我大脑的指示,而是一种本能让我停下了。双腿和双手不停使唤的打着摆子,脑中仿佛有千万个嚎哭声在回荡一般,我在眼前的黑暗中,仿佛看到了恐惧的实体,恐惧的本身。随后一个声音响起,盖过了其他所有声音……
我渐渐醒转,脑中的一切在以飞快的速度消逝,一些画面清晰地刻在我的脑子里,可是唯独那最后在我脑中响起的话语被无声的抹除了,我怎么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这个梦让我有些厌烦。虽然现在很多现象表名小镇可能并非像我曾经记忆中的那样美好,可是当我真的目睹小镇成为这般时,心中的厌恶感并不比八年前要来的少。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已经八点多了。我不知道此刻隔壁的女孩有没有出门,自从那次过后,我就再也摸不准她早晨的出门时间了。
我收拾了一下也准备到杂志社去接受领导的唠叨了。昨天我没有理由的旷工,也确实是该受到批评。虽然我并不认为这个工作有多么不可取代,甚至日常的任务也可以说是无聊至极,但是该遵守的规则还是要遵守的,否则不就乱套了么?虽然我曾经多次看到领导自己迟到却没有收到任何惩罚。
来到公司后,每一个人都像往常一样,有的人忙的晕头转向,有的人假装忙碌,实际上在看着一些无聊的花边新闻。我看见领导从门口走来,朝我摆了摆手,然后就扔下了几份待校的稿件走进办公室了。
我有些惊讶他竟然没有因为昨天的事狠批我一顿,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没发现那就让这件事过去吧,我可不至于傻到去负荆请罪。
看着摊开在桌上的稿件,那种时间的流逝你甚至是可以亲耳听到的,每一秒都让你备受折磨。我曾经试过去仔细的阅读这些没有什么营养的稿件它们的主张到底是什么,我尝试去仔细的寻找它们潜藏在文字之内的乐趣。可事实就是,我失败了。
旁边想起了一声搬凳子的声音,我看了看,衬衣前辈坐在了我的旁边,开始了他每日不变的那些论调。
我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工作时间没错啊?难到他这么闲么?但就算是再无聊也不能公然违反规定吧。而且这与他口中努力工作的自己也完全不符啊。
我心中的疑问还没待解答,他便开始讲了起来。说实话,这些几乎一沉不变的抱怨听得多了,让我内心也极为烦躁,可是面对热情的他,我又不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