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红梦姐,夜总会的妈咪兼经纪人,姜导对她很信任器重,学员们的实践和演出全部都红梦姐来安排。
“今晚带你出去”红梦姐说。
“哦?”我有些不明白:“去哪?”
红梦姐笑了,看了我几眼才淡淡地说:“去了不就知道?”
红梦姐见我不相信,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说,陈予,既然踏入了这一行想要保持清白是不可能的,你可以选择活法却不能选择命运。不管命运如何恶劣,没有人自甘堕落,只要你保持一颗坚定干净的心,没有人能伤得到你,哪怕肉体已不是你的,而且命运也是可以改变的!
我沉默地听着,不太明白,也不懂她为什么对我说这些话。
除了我还有另一个学员叫小梦,16岁。小梦是两个月前来的,她有父母,不过离婚了,离婚后母亲带着她再婚,继父好赌输了钱就把小梦卖给了姜导。
坐上小轿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在红梦姐的带领下,我们俩来到了鑫皇夜总会的后台,红梦姐找了一个人给我俩化妆,化完后,红梦姐带着我们说要去舞台彩排。
“彩排?彩什么排?”我一脸懵逼。
“机灵点,等下要去包房跳舞”红梦姐没回我,倒是一旁一个四十多岁的西装男瞪了我几眼。
我完全没有舞蹈功底,我不清楚为什么红梦姐会带我来跳舞。
排练的时间很短,领舞员指着舞台中央几根水晶我钢管让我们跳了几个动作看看,我和小梦一人拿着一根钢管舞动,扭着身姿自我感觉一般,有功底的小梦就好多了,如同蛇般柔滑。
一分钟后,领舞员按了暂停,朝着红
梦姐撇着嘴:“这两个连什么是钢管舞都不懂,怎么带?”
随后又指着我两“喂,你们两过来,什么叫钢管舞?有没有舞蹈功底我不管,但是必须火辣热情,要把客人的激情撩起来才行,去去去....先换衣服...真是的....”
“又不是我们自己想要来。”我低声嘀估。
领舞员听了,一把扯住我冷冷地道:“别给脸不要脸,烂B一个。”
我和小梦气不过,作势要打人,红梦姐及时拉住我俩,瞪了我们一眼,我俩立即意识到错了,如果这事给姜导知道,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红梦姐带着我俩去更衣室换衣服,里面的舞衣布料少得令人咋舌,我和小梦选了一样的最保守的黑色吊带半截胸衣和超短热裤,配上超高黑色高跟鞋。
红梦姐带着我们来到鑫皇夜总会的顶级VIP室,我和小梦分开了,每人去一个包房。
我站在红梦姐身后,盯着厚重的木门,想起阿丽的4P,浑身颤抖,一颗心快要蹦出来。
红梦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别怕,不会让客人带我出去,我这才平静了一点点。
红梦姐拧开VIP房门,拉着我进去,甜腻腻了叫了几声爷,“这可是我们鑫皇未开苞的新人,叫陈予,16岁,第一次跳舞,跳得不好可别介意哦。”
包房里有四个四五十岁的西安装男坐在沙发上,那些男人的目光像野兽看到猎物般盯着我,像准时准备冲来将我撕碎,我想起阿丽身上的伤,整个人恐惧到不行。
就在这时,突然一摞红色的人民币扔在我脚下。
坐在最左边的男子半倚在沙发上,眯着小眼,挑着嘴:“要我们不介意没问题,跳个脱衣服就行,这些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