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这个小酒馆内,所有人都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一起,彼此大声地谈笑着。他们的脸上,充满着各式各样的笑容。有的是聊到了别人的事情,放肆的嘲笑;有的是彼此开着粗俗的玩笑,大声的嬉笑。豪迈的笑、开怀的笑、应付的笑所有人都在笑着,一些原本不好笑的事情,他们也都在笑着。虽然有些笑,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但整个屋内,都充斥着各色各样的笑声。
“他们”丁靖析把目光转向了众人,淡淡说道:“亡命之徒,强颜欢笑。这些人看似都在笑,可是又有谁是在真正发自肺腑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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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些人的嘲笑,不过是掩盖自己的无知和弱小;那般随意的笑,似乎任何事情都显得很好笑,也不过是因为他们自己的肤浅和无聊,如不这么做,也找不到其他方法让自己不再空虚;剩下的强作笑容,不过是因为周遭都在笑,害怕自己和别人有所不同,故而一种应和的笑,实际上却又是多么的脆弱和恐惧。”
说完这些,丁靖析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灼热的液体,顺着喉咙缓缓流下,却无法让他感觉到任何的温暖。
敖兴初有些哑口无言,想了想又问道:“那孩子呢孩子为何总是笑的”
“年幼无知,怎知这世间凶险,眼中出处美好祥和,幼稚而不真实。”
“那喝醉的人呢为何总是笑的”
“自我麻醉,逃避而不知面对。与其说其在笑,不如说根本就感觉不到忧伤。但没有悲痛,快乐又是什么”
“那我呢”敖兴初真的有点气结了,有些无奈地道:“我为何总是爱笑”
丁靖析再看了他一眼,说道:“天性使然罢了。”毫无感情的回答。
敖兴初一时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冥思苦想了一阵,只得再次拿起一个酒壶,正欲饮时。
“你来找我,不会仅仅说这些事情吧”丁靖析忽然说道。“使用一个化身来找我,却本体不亲自来,是被什么事情缠住了,要我去帮忙吗”
“你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这是分身,也是够可以的。”敖兴初又把酒壶放了回去,笑着说道:“没错,这次,还真的需要你来帮助。我自己虽然也可以搞定,但事情终归会有点麻烦”
“可是,我为什么非要帮你呢”丁靖析盯住了敖兴初,一字一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