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对了，说的就是我，厉害吧？你怕不怕？”
“我应该怕你吗？我初见你，就想起了一个经常作的噩梦，本能地感到很害怕。”
女孩疑惑地问道：“可是冷静下来思考，你又能将我怎样呢？被魔蚊吃掉，被大喇嘛活生生地剥皮割肉拆骨做成法器的命运，我都能欣然接受，你还能对我做更可怕的事吗？”
“难说……”
英俊的男人脸上一股子邪气，坏笑道：“我心眼向来很小，折磨人，可不是这辈子受苦，欠我的账若是没还清，下辈子、下下辈子，子孙后代都要跟着遭殃。”
“所以，你前世与我有仇？特意从魔蚊嘴里救下我，是为了不让我死得痛快，想无限延长我的痛苦吗？”
卓玛叹了口气，情绪还是很稳定，道：“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没有反抗的余地，我怕不怕也没意义。”
“说反了，我前世对你有恩，还指望你这辈子有点成就来回报我呢。”
闻瑞瞥了一眼女孩，无奈地摇头道：“结果你看你都混成什么样了，太没出息了！全身上下就剩一张皮勉强看得入眼。”
他嘟嘟哝哝地道：“我这个人，做买卖不赚就是赔，看着账上挂着这么一笔不良资产，眼看西方教就要遁去极乐世界避祸，账可能再也收不回来，强迫症都快犯了，只能赶来抢救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笔不良资产盘活。”
从怀里掏出一本“截教九年义务教育启蒙丛书”和一本“观音心经”，硬塞到女孩手上，闻瑞恶狠狠道：“从今天开始，你给我狠狠地学，来个佛科双修！你前世欠我的那笔账，就是考上博士后，进了妖盟科学院，都不够利息！起码得研发出‘宇宙微波辐射背景汲能’水平的新技术，才能稍稍解我亏本之恨！”
这女孩，正是许多年前落在闻瑞手里，被他“度化”了的法山禅师第四世转世之身。
大劫已至，闻瑞在翻旧账的时候，才想起来西方教那边有一笔陈年投资没收回来。
起初闻瑞也纳闷，那法山禅师可是他曾见过的西方教弟子中，慧根、资质、品性皆为上上之选的罕见英才，这么多年过去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泯然众人了，这显然非常不合理。
当初闻瑞可还指望法山转世之后十八年后便是一条好和尚，佛修境界突飞猛进，早日证悟罗汉果位，助自己摆脱系统钳制，免去那每周一次的地狱体验。
结果不良资产眼看就要沦为沉没成本，闻瑞实在坐不住，这才冒险潜入西牛贺州一番查访，查一查法山转世之后近况到底如何。
还好他曾跟文王学过伏羲卦术，不然查人前世过往可没那么容易，只不过伏羲卦术的精确度不是很高，需要不断试错，搜集线索印证，才能最终找到真相。
这才赶在最后时刻定位了卓玛的所在，施展缩地大神通瞬移而来，把她从魔蚊嘴里抢了回来。
见到了她本人，闻瑞也终于解答了疑惑，原来这几世轮回，法山亏欠狐妖女的执念未消，每次都投生女身，定要偿还这场情欲孽债。
可那狐妖灵魂如今还在地狱中受苦，怎么可能转生男身与她结下孽缘而消债？
再轮回几世也是死循环，眼看着西方教的佛祖显化超度计划就要实行了，若是不把这笔不良资产收回，不论法山灵魂被接引去了极乐世界，还是被魔蚊掳走堕了魔道，闻瑞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挣钱就感觉亏钱的闻瑞岂能忍得住，不从这小姑娘身上榨出点油水来，他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