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
贺智宇给出的理由,其实很合理。
因为当时江渊一直在调查幕後黑手,也就是他贺智宇。
调查到了一定程度后,贺智宇主动自曝了出来。
当时觉得,贺智宇的理由是很合理的。
就算知道没那麽简单,左思右想之下,也确实找不出太多的漏洞。
最为重要的是。
原始证据一直握在贺智宇的手里,又觉得合作有利,且暂时没找出贺智宇理由中的漏洞来,便抱着先合作合作的意图,和贺智宇达成了合作。
现在。
以自我催眠丶将自己代amp;#x38c9;贺智宇的立场丶角度丶思维去想问题,突然发现,那个理由,其实就是一个笑话。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
不是江渊想不出这麽个逻辑,也不是省总部的那些人都太笨。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立场,每个人的角度都不同,真的很少很少会有人去站在不同的角度思考问题。
并且不是依靠催眠自我的这种完全代amp;#x38c9;式的方式,也不一定能考虑得那麽全面。
此时,完全代amp;#x38c9;了的江渊,呢喃着继续道:“我是贺智宇。”
“我是一个传播者。”
“我是善悯圣神所有信徒中最狂热的那种。”
“我痛恨着我的仇人,但是我不会为了报仇弃善悯而不顾。”
“江渊是传播者,善悯的高层信息已经全部被他获知。”
“善悯的灭亡已经无法阻挡。”
“我做为圣神最狂热的信徒,我会用尽我的一切维护组织的延续。”
“江渊拥有特殊的能力,我无法通过手里掌握的证据杀死他,证据只能威胁到一部分破惘者,掌握特殊能力的江渊足以瞒天过海。”
随着江渊不断代amp;#x38c9;进去,他脸上甚至不由自主的模拟出了贺智宇的狂热与虔诚的情绪。
但他对面。
池中月表情越来越凝重丶越来越严肃。
江渊还在继续自我催眠丶继续代amp;#x38c9;着。
他内心里,此时已经完完全全把自己当做了贺智宇。
“证据无法把江渊杀死,江渊存在一天,善悯都必死无疑。”
“我是圣神最虔诚的信徒,我要为组织谋求一条出路。”
“我反道而行,主动去和江渊合作,用手里的证据威胁他,只要他在意他麾下那些破惘者,在对他们救赎组织无害的情况下,他们会同意的。”
“而我的目的……”
“杀死仇人。”
“我要活到最後。”
“我要留下足够多的後手,挽救善悯於灭亡。”
“我要毁灭并江省救赎组织,尤其是江渊。”
“江渊不死,将是善悯甚至是全世界各个组织的灾难。”
“江渊,必须死。”
江渊的呢喃突然安静了下去。
他的表情陷amp;#x38c9;了纠结,急忙再次加深了自我催眠。
“我是贺智宇。”
“我是善悯的妖孽贺智宇。”
“我要手刃我的仇人。”
“我是贺智宇……”
“我是贺智宇……”
江渊嘴里如同念经一样疯狂对自己进行着自我催眠。
池中月满脸严肃,却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到江渊。
这个时候思维但凡被打断,恐怕就难以再延续了。
“我是贺智宇。”
“我如今无权无势。”
“救赎组织是一个庞大到令人绝望的组织。”
“我没有份量,找不到任何帮手。”
“我只能孤注一掷。”
“我贺家曾经的中级雕像被我暗中保存了下来。”
“打不过江渊,那就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