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战争天命？”
张悬目瞪口呆。
“不是，这是五礼之一的军礼天命！”
孔师认了出来。
“五礼？”张悬不懂。
孔师也不废话，言简意赅的解释：“礼之天命，分为五个分支，分别是：吉礼、凶礼、军礼、宾礼和嘉礼！伴随周姬前辈陨落，吉、凶、军，因为失去大部分传承，降成了五级天命，斌、嘉二礼合二为一，勉强算得上四级……本以为这个沈凌，只是普通的修炼者，没想本身就拥有礼之天命的部分传承！”
张悬恍然。
强大的天命，都由诸多分支形成，这也是万刀盟存在的主要原因。
之前陌白叶等人找到的十二个雕像，应该就是礼之天命的一个分支。
“他将天命长河运转出来，一来，是想祭出自己的来历，获得周姬前辈的认可，二来，想办法污染源气，让我们继续吸收力量的时候，无意中吸收这种元力，从而对修炼造成影响……”
孔师面容凝重。
这就好像，蛇与人抢东西吃，蛇在饭菜里吐口水，继续吃东西，就会中毒，而蛇毫发无损。
“那我们也可以释放天命元力，让他吸收……”张悬道。
孔师摇头：“一来，我们的实力，无法引出天命长河，二来，就算引出来，之前修炼的天命与礼之天命不匹配，非但没效果，反会遭到芝兰幽谷的压迫……”
这是礼之天命的大本营，你释放其他天命，不是找死是什么？
“那怎么办？”张悬皱眉。
“没办法，阻止不了了……”
孔师苦笑：“我只能想办法尽快炼化天命，争取赶在他彻底恢复实力之前成功！只是……这个太难了，二级天命，就算是我，想要完整获得继承，也需要数年时间，短短一会就想成功，完全没有可能……”
孔师一边说，一边露出难看的表情。
不是他不努力，而是对方太损了，这种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招数，再强的人也没办法。
“我试试……”
迟疑片刻，张悬想到了什么，抬手向空中的长河抓了过去。
滋滋滋！
下一刻，数十道精纯的天命元力，落在他的掌心，不停扭曲，宛如蠕动的长蛇。
“你没学过礼之天命，这种有属性的天命元力，是无法炼化的……”
猜出了他的想法，孔师开口解释。
不理会他的话语，张悬精神一动，掌心的天命元力，立刻涌入脑海，四处乱窜。
他以前吸收的天命元力，要么是净化过的，要么是自己领悟的，没领悟过的，还是第一次。
正想抓住这些军礼天命，要不要也借助图书馆，形成河流，就见脑海一震，几本书籍突兀出现，将这几道天命元力吞了下去。
“这是……炼化了？”
张悬愣在原地，随即抬头看向空中的天命长河，双眼火热：“貌似天道图书馆可以净化有属性的天命元力，如果我将这整条河全部吞噬，会形成多少本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