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点头表示知道。
南易绞尽脑汁,始终想不起刘军这趟会吃掉多少猎物,也想不起大多数猎物的脸,但他可以肯定,其中绝对没有苏茜,这女人太狂野,那张血盆大嘴会咬人,真咬。
为了生意上的应酬,刘军懂各种赌博的方式,但实际上他并不好赌,来奧门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为了赌钱,应该说他的主要目的是放松,找女人放松,赌钱只是找女人的一种手段。
阿乐看一眼3号监控,道:“薇薇安,一个豪客带来的高手,技术很好,三天赢了九千多万。”
对旁观者而言,应该主要关注他对未还钱之人的宽容,还有几个亿没收回来呢,李玮菁也没有让人去逼债,只是为了保护己方利益不受侵害,执行了一点不让借款合同失效的措施。
直白的说,刘军这次来奧门是为了打猎,猎物太多,他会吃撑着,半年时间才缓过来。
幸好挽救了不少纺织企业于水火,算是功德一件。
南易呵呵一笑,“你老豆听到什么风声了?”
“啧。”南易吧唧一声,“你这里生意还行?”
还别说,鹭鸶的情况和南易当初预想的差不多,借款这一块真的只能说保本,收回来的差额堪堪抹平贷款和存款利息,亏了通胀贬值,等于南易把几十亿砌在墙里睡了几年大觉。
面对这样的主,鹭鸶会进行评估打分,分数高的,会再借对方一笔让其东山再起,分数低的,不断更新借款合同,以期哪天对方忽然暴富,可以把钱还回来。
阿乐面露难色,“不是太好,老豆不让赌台底,不让做过水(赌客洗钱)生意,以前的豪客都跑其他厅玩,新豪客两三个月才能遇到一个,再这样下去,我还不如上街卖车仔面。”
南易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赌厅里的监控画面,忽然指着一个屏幕说道:“这不是那个谁……打乒乓球的,常客?”
此刻,他很想和刘军面对面促膝长谈,但又有一个问题困扰着他,冥冥之中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千万不能和刘军见面,一旦见了,他们两个就会有一个消失。
“说不好,自从带着这个薇薇安,老董来奧门变频繁了,加上这次赢了快三亿,春风得意。”
“十几亿。”
年前,李玮菁有向他报告,还有两个赖账的没找到,想必阿乐说的是其中一个。
南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肩膀,心有余悸,同时,脑子陷入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死循环,“到底先有南易后有刘军,还是先有刘军后有南易?”
还有一种比较恶劣的,明明有钱,能够归还全部或大部分借款,可他妈就是不还,藏匿、跑路,耍各种手段,对这样的主,不消说,肯定要来点狠的。
南易又转脸看着监控画面,他没想到随便点出来搪塞的对象居然还有点与众不同,看了几把牌,看出一点门道。
南易怀疑这种改变和他得知三角环的消息脱不开干系,他现在已经不敢肯定刘军到底是不是他的前世,也许这个时空和上一世的时空是镜像时空,在那个时空,也有南易和刘军。
“豪客有多少家底?”
他有点迷茫,需要去好好研究一下多维空间。
“三亿啊,不少,你说的老董快把赌场当成他的提款机了吧?”
有些赌徒打牌是有技巧和策略的,因为屡次得手或赢过大钱,便会对自己的打法深信不疑,一次次赢钱,心理优越感油然而生,情人要买条钻石项链,问赌场要;一笔生意差点流动资金,找赌场;买房差点首付,还是找赌场。
“已经是了。”阿乐蹙眉道:“老董上手太快,只希望他的运气能坚持的久一点。”
“你有没有见过赢大钱收场的豪客?”
“从来没有,赢钱只是过程,洗白才是结局,沾上赌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