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架后,双方之间一直维系着一种默契,至少明面上,彼此都没输。
现在,它毁去了默契,那柳玉梅就不能再继续坐着了,大小姐可不能认输。
阿璃也站起身,伸手,拦住了柳玉梅。
可这次,柳玉梅态度很决绝,连阿璃都拦不住。
屋外,刘姨和秦叔面面相觑,他们感知到主母的气息再度升腾,可能下一刻就会走出。
到时候,他们俩该怎么办?
是拦着主母,还是陪着主母去打架?
好在,这时少年回来了。
李追远从刘姨手中再次接过蜡烛,走进东屋。
正好卧室的门在此刻被推开,阿璃先倒退了出来,李追远赶忙伸手去搀扶。
柳玉梅走出卧室,正好看见这一幕,冷声道:
“就算你们已有婚约安排,可在未成婚之前,亦需知男女授受不亲,这般腻在一起,成何体统?”
屋外站着的刘姨听到这句话,腮帮子一鼓。
也不知道是谁跟自己一样,成天喜欢坐在坝子上一边喝茶一边欣赏俩孩子待在一起的画面。
自己看也就是嗑个瓜子解解馋,可那位则是看的同时还顺便在心里琢磨出一大碗名字。
恨不得俩孩子明天就成年,婚事一办,抓紧时间把一大碗的名字换成一箩筐的小崽子。
秦叔没笑,他平日里,白天不是在种地就是在送货,欠缺这种观察。
刘姨扭头看向他。
看刘姨这个模样,秦叔也就自然笑出了声:“呵。”
“嗡!”
一把剑从屋子里飞出。
秦叔本能地想要用拳头将剑砸开,但一想到这是谁的剑,更大的本能当即将眼下的本能压制住。
他没动,剑侧面拍打在他的胸膛,秦叔站在那里,胸口出现一道红色的血印。
刘姨赶紧给秦叔使眼色,甩头,示意他飞出去。
第一剑没抽飞,视为不服和挑衅,那第二剑就再度袭来。
“砰!”
这次,秦叔倒飞了出去,飞得很远,越过了坝子,落进了新修建的花圃里。
主要秦叔是“秦家人”,柳大小姐容不得秦家人在她面前放肆,她可不会给秦家那登徒子好脸色。
李追远走到柳玉梅身侧,烛焰再次接至指尖。
柳玉梅手腕上那张女人脸再度张开嘴,阴风作势欲起。
柳玉梅伸手,将剑收回,剑锋对准自己手腕,看这样子,是打算把这张脸给剜下来。
李追远先一步将桃花丢出,覆在手腕处,那张脸迅速扭曲,收入桃花瓣中,桃花消散,连带着那张脸也一同消失。
紧接着,李追远将指尖一弹,烛焰飞出,没入柳玉梅眉心。
主要是柳玉梅先前的世界观是不完整的,她默认李追远是本家人,所以就不会对他的靠近和动作设防。
魂魄归位,柳玉梅闭上眼。
周身的气势,快速收敛,与此同时,原本乌黑的头发开始泛白,光滑紧致的皮肤变得衰老。
柳大小姐渐渐老去,变回柳奶奶。
这种术法时间久了,很伤元气,这也是阿璃一直坐在卧室里,不让柳玉梅活动的原因,这样可以帮自己奶奶节省更多的消耗。
柳奶奶眼睛缓缓睁开,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她回来了。
柳玉梅茫然道:“我这是怎么了?”
李追远:“奶奶您染上风寒, 昏睡许久,现在吃过
药,已经大好了。
柳玉梅若所有所思地点点头,笑道:“那就应该是了,小远,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咦,阿力呢?”
刘姨:“阿力在忙着侍弄花圃。
李追远:“奶奶您大病初愈,还是得注意休息。”
“嗯。”
柳玉梅转身,走回屋。
少年看向阿璃,示意她先照顾奶奶。
随后,李追远站在屋外,将门关闭。
屋内,柳玉梅牵着阿璃的手,说道:
“阿璃啊,奶奶我是真的累了,得好好调理一下身子,你扶姐姐我上床。”
ps:一些地名会会成屏蔽字,就改了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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