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个……高家姐弟身体如何?」有首长问了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看来是想放松放松?
「很健康,快满月了。」有同志回答。
「噢,那就好。」
商讨良久,首长弹了弹菸灰:「嗯,是可忍,孰不可忍,虽然想不明白他们为什麽要来搞我们,但是想不明白那就不想喽,还是拳头上见真章。」
——
高振东已经上班一段时间,但是这一天是周末,他回了娄家,小孩子快满月了。
娄家也能收到《日报》,就这,就足够娄母在以前的圈子里得瑟半天。
高振东一边看着刚出月子的娄晓娥逗着高长缨,高长河在一旁咿咿呀呀的叫,口水横飞。
娄晓娥觉得身体差不多就出了月子,娄父娄母劝都劝不住,对她来说,还有大把的学习和工作等着她呢,时间虽然大三了,但是她这个京二医的眼里的香饽饽还有一些大二的课程没学完。
高振东翻开《日报》,第一个标题就让他眼睛一凝。
嗯?
抬头看看日历,噢,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一看!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味儿对了!
不出高振东所料,这是针对脏三的一篇战斗檄文。
文章痛斥了身毒侵略者对我们高原的狼子野心和侵略行径,摆事实讲道理,一一列举数年以来,对方的龌蹉行为和悍然开枪的禽兽行径。
同时坚定的表明了我们对和平的期望,以及对主权的捍卫,并且指出,如果对方一再坚持错误的行动,那麽……
——「勿谓言之不预也」。
来了来了,就是这个味儿!就是这个味儿!
这句话在高振东前世,那是有特殊的意义的,对于它的来龙去脉,哪怕不是资深军迷,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他凑到咿咿呀呀正起劲的高长河身边,有些胡茬的下巴在高长河脸上轻轻蹭了几下,把长河的脸蹭得红红的,「哇哇」的哭了起来。
他的抽象行为,收获了娄晓娥在背上啪啪两下。
高振东只是乐呵呵的笑,摸摸高长缨的小脑瓜子:「叔叔们又要打仗咯,可惜爸爸去不了,只能给他们加加油,想想办法了。」
看着报纸上最后一句话,高振东突然觉得,高言之丶高不预这两个名字好像也不是不能用?
他抓起高长缨的小手,乐呵呵的道:「嗯,你的小名,就叫言之。」
转过头摸摸高长河的脑瓜子:「呐,那你就是不预了!」
背上又挨了一巴掌,娄晓娥笑道:「哪儿有听起来这么正式的小名,别扯了,哈哈哈。」
高振东摸摸脑袋也乐了,这特麽是有点不靠谱。
晚上,高振东摊开纸笔,开始写东西。在娄家,这种真正上级别的工作,他是不会在娄家给他准备的计算机上搞的。
那份抽到很久的论文,他已经完全吃透,现在可以把它弄出来了。
而且现在的形势,也差不多到了该它出世的日子。
——
我们的「勿谓言之不预也」,在脏三那头没有掀起一丝的波澜。
首先,他们都不见得会认真看我们发的东西,没错,笃信「俺寻思之力」的三儿就是这麽抽象。
其次,这句话对于他们来说有些深奥,翻译不出那个味道来。
最后,这句话真正成名,是很多次战争累积起来的,而这一次,就是给它添砖加瓦的,此时听起来自然感觉不疼不痒。
所以三儿依然在不停的往前拱,只是他们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