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特凯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挥了挥。
正是这位之前在甜食店穿着绿色紧身衣的青年男人。
这是一个相当有活力的男人,甚至任何人见到他的时候,彷佛都能从他的身上感觉出来激扬的青春…让人…
完全无法忽略他的热血。
然而这种热血斗志也很容易让人生出安全感。
深夜降临。
火之国的西部森林里。
根据结界班的汇报整理的线索,旗木卡卡西只能率领着这支小队一路向西追击,却没有发现对方的任何踪迹。
“有些不太正常。”
天藏戴着暗部面具,声音中充满了困惑:“即使对方的速度再快,如果对方还要带着御手洗上忍一起离开的话,应该不可能逃得很快…”
“不。”
旗木卡卡西摇了摇头,低声道:“如果红豆完全任何反抗的能力,对方的速度足够快的话,再加上我们追击的时间稍微晚了一些…”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追错了方向呢?”
迈特凯回想起了他们追踪的时间,下意识地看向了旗木卡卡西:“卡卡西,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我们追击了五个小时。”
旗木卡卡西自己估计了一下时间,又估计了一下他们开始的时间:“现在距离红豆被绑架已经过去了七个小时…”
“我们应该没有追错方向。”
旗木卡卡西认为自己的判断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差错,他在根据自己的经验进行推理揣测:“火影大人也派出了搜索部队,他们的行动时间再晚也应该从其他方向查到线索了…”
“我找到了红豆的头发!”
夕日红的声音传了过来,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细心地发现了一缕泛着紫色的头发,红唇轻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方可能也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
夕日红擅长感知能力,也十分擅长侦查,她的目光看向了他们的来时路:“因为这个位置是附近最适合观察到后方的位置,坐在这里的话,就能随时观察到后方的动静…”
“这缕头发应该是红豆在休息的时候悄悄丢下来的,我们没有追错方向,红豆留下来了求救的信号…”
“那就继续追击!”
旗木卡卡西率先纵身一跃!其他人纷纷跟上,一路迅速朝着西方追击,一边四处寻找着御手洗红豆被敌人带着一起行动时留下的线索。
御手洗红豆留下来的这些线索相当有用。
这位木叶的特别上忍似乎是知道木叶肯定不会放弃她,为村子里的同伴留下了追击的线索,让他们实在是省了大力气。
不过…
他们似乎也被发现了。
因为对方的路线正在开始不断变换方向。
这意味着对方本来一直朝着一个方向前进,似乎察觉到了木叶忍者的追踪,临时开始改变方向。
幸好…
御手洗红豆留下来的线索很多。
甚至旗木卡西他们还发现了御手洗红豆的渔网袜。
另一边。
卫宫士原还在带着御手洗红豆不断改变方向。
“话说起来…”卫宫士原皱起了自己的眉头,轻声道:“他们是怎么发现的?我明明在感知到他们的时候就更换了方向。”
“是那个女人。”
白绝说话时依旧十分小心。
白绝根据自己跟踪旗木卡卡西那支小队探查到的情报,看着昏睡着躺在地上的御手洗红豆,提醒起了卫宫士原:“是那个叫御手洗红豆的女人偷偷帮他们留下了线索!”
“什么时候?”
卫宫士原的眼眸中露出了些许诧异。
“……”
黑绝有些无奈。
因为卫宫士原从来没有做过这些琐碎小事,他也从来没学会重视这种细节,没想到被御手洗红豆这个女人钻了空子。
不出意外的话…
那个叫御手洗红豆的女人正在睡觉的时候,身下就压着她为那些木叶忍者们留下来的线索。
“算了。”
“无所谓了。”“四个人而已,我已经感知到了。”
卫宫士原似乎并不在意追击而来的人,还在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自己的卷轴:“可惜我没有在来的时候留下飞雷神印记,不过即使他们追上来了,想要解决他们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是…”
“这些人里有着旗木朔茂的孩子。”
“你也一向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
黑绝十分了解卫宫士原的性格,不得不提醒起了卫宫士原,主动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如果你心慈手软的话,木叶可不会放弃继续追查,甚至还有可能被他们得到你的情报…”
这种事…
简直是百分之百概率发生!
这群木叶忍者只要和卫宫士原多聊几句,说不定就能把卫宫士原和晓组织的根底全都套出来!
毕竟…
卫宫士原实在不擅长骗人。
估计只要旗木卡卡西和卫宫士原多说点儿话,卫宫士原可能就会吐露出来他自己昔日教导旗木朔茂的故事,进一步就有可能吐露出来晓组织的计划,再进一步搞不好月之眼计划都能说出来…
“要杀了他们吗?”
卫宫士原的脸上闪过了一抹遗憾,他的手指紧紧地叩起了笔杆:“为了达成目的,不惜一切手段,反正我已经做过了,杀掉也无所谓。”
“……”
黑绝有些不安地看了他一眼。
“算了。”
“我已经想到了办法。”
黑绝意识到了其他人的作用,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在我来的时候,一个白绝分身已经赶往去晓组织的基地,让佩恩派一队人过来掩护帮你处理这些小麻烦。”
“放心。”
“不会让你为难的。”
黑绝的嘴角阴笑了起来安抚着卫宫士原的情绪,开始为自己临时想到的想法而感到愉悦:“之前带土对你的态度不够尊重,我们刚好不是想让带土认清自己的身份吗?”
“恰好…”“这次也是一个合适的机会。”
黑绝说到这里的时候,它的小眼睛缓缓眯出了一个危险的目光:“如果想要让一个人认清自己身份的话,再也没有比让他面对自己的过去更适合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