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秋气,很适宜放风筝的,说不定他们两人又在一起扎风筝,放风筝,空闲时顺带嘲讽她不会放多脚蜈蚣。
反正现在也不打仗了,赫连钺空闲得很。
不会。杏眼子都没抬,继续打着线,姑爷可喜欢小姐了,齐小姐她本没机会。
棠枝眼眸瞬间睁圆,不信反问,你怎么这般肯定?
十分怀疑赫连钺给她了好。
小姐上次被困芦城,我们在城外都急坏了。最后还姑爷许了芦城督军天大的好,他才勉强允许姑爷进城找人。当时姑爷身边的军官都劝他不要进城,姑爷还解军装手枪,执意进城去找您。
闻言,棠枝嘴上虽轻哼不在意,心里却像橘子汽水般,酸酸甜甜,咕噜咕噜,冒着许多小气泡。
梁城。
军医正在为赫连钺包扎左肩枪伤,伤极深。他稍动一,便蚀骨钻心的痛。
可比这痛更令他难受的,他不知棠枝现今怎样?
否真如大哥所说,来到了梁城?
门外靴声橐橐,打断赫连钺思考。
他抬眸望去,原来赫连锋的参谋,陈沧。
陈沧站在门,右脚靠左脚,立正抬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恭敬唤了声,六少。
正值午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