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锋被这话唤起记忆。
时,他们年幼淘气,用签挑完螺蛳肉,便将螺蛳壳绑在小竹弓上,满院子互相追逐发。
负责洒扫的丫鬟,因这满院的螺蛳壳,总是对他们诸多抱怨。
赫连锋沉默,眸光越来越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遮盖他的眼。
我记得有一次,我把螺蛳壳弹到父帅的大檐军帽上,父帅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赫连铳泪光,唇角却在笑,还是大哥替我了罪,在祠堂罚跪了整整一晚上。
说到赫连震,赫连铳忽收敛起笑靥,悲切问,父帅不在了吗?
如若父帅还在,赫连锋又岂敢将他禁。
嗯。赫连锋冷漠应了一声。
就算早已知晓答案,在得到肯定答复时,赫连铳的热泪仍旧夺眶涌,一滴滴砸落衣襟。
没想到争权夺位的惨剧,竟然会发生在他们赫连家。
赫连锋眼看他泪流满面的模样,喉咙一紧,质问,你这是在怪我?
过了好半晌,赫连铳方抬起猩红眼眸,哑着嗓子说,我愿为父帅之死负责,大哥可将一切罪咎怪于我头上。恳请大哥放过汪琬,放过六弟妹。兄弟阋墙,与她们无关。
赫连铳心知,如果是大哥施计害死父亲,么现在的他,便急需一个替罪羊,来堵住天悠悠之。
赫连锋低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