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过多挣扎,便晃着两乳俯身,将乌发掠到颈后,小嘴凑到赫连钺性器旁,伸小巧尖,咕叽咕叽,开始慢慢。
赫连钺低喘,鼓鼓胸肌连绵起伏,粗肉棍被棠枝小嘴撩拨得愈加可怖涨挺,恨不得当场一泻千里。可是又舍不得按住她的脑袋,让她得更深些。
棠枝乖巧干净肉柱及曩袋,顺带将乎乎的阴也干净,扬起粉腮,赫连钺,可以了吧。
嗯。赫连钺低沉应了一声,便将灼热粗的性器对准棠枝湿红媚肉,马眼滴水,拉几丝透明黏,再忍去,真怕自己会爆炸。
肉棍一进穴,棠枝便舒服唔声。她的小穴因为刚刚过,因此湿淋淋黏糊糊,赫连钺只觉自己仿佛浸泡在一汪水,不赶紧插,就会融化。
层层叠叠的媚肉黏附在性器上,虬结青蹭过敏穴肉,得棠枝直拿右手捂嘴,生怕自己会哭来。
赫连钺的性器在棠枝穴内,冲锋陷阵,她的身子越来越麻,脚趾不自觉紧绷,嘴里咿咿呀呀吟,赫连钺我死了
棠枝我得你舒不舒服?加快频率,穴摩得起了圈圈白沫,男女欢好的淡酸气,充弥房间。
棠枝被得死去活来,连忙勾住脖颈,乌发粘在绯红面颊,杏眸水,搭搭哭,你慢一些慢一些要被坏了
怎么慢?面穴咬我么紧。赫连钺将她发丝掠到脑后,吻住她唇,顶着她湿滑的尖来回旋转,身加快耸动,次次尽穴,得小穴满满当当。
紧致媚肉还在尽力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