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宗如今的氣氛極為緊張,寧清致隨口傳了嶽不群下一步的口訣,然後人就消失不見了,一向看著極為沉穩的嶽不群也不是傻瓜,這些日子以來,原本一些玩得挺好的師兄弟,被劍宗的人狠揍了一通,倒黴的甚至得養個十天半個月的傷才能好,一個個心裏麵都憋足了氣,而上頭的那些師父師叔師伯他們呢,一個個也是麵色陰沉,叫人看了就心中生畏,因此,也是鬱鬱不樂起來。
這天,陳不疑依舊跟往常一樣在朝陽台上修煉混元功,嶽不群卻是陰著一張臉牽著還在抹淚的寧中則的手過來了。
陳不疑收了功,疑惑地問道:“師兄,小師妹這是怎麽了,被人欺負了嗎?”
嶽不群神情陰沉,將寧中則交到陳不疑手裏:“二師弟,你先照顧一下小師妹,師兄去給小師妹出氣!”
陳不疑趕緊拉住了已經握住了劍柄的嶽不群:“師兄,你這沒頭沒腦的,到底怎麽回事,不妨跟師弟說說,師弟也好參詳一下,若是師妹真被人欺負了,我這個二師兄也要去給師妹討回個公道才是!”
嶽不群咬了咬牙,終於把事情給說了,華山派男女弟子都是不少,寧中則如今大了一些,還是跟那些女弟子在一起的時候多,寧中則在女弟子中年紀小,又是寧清致之女,因此,大家對她很是照顧。昨兒個,一個師姐的未婚夫被劍宗的人打敗羞辱了一番,甚至連那個師姐都被在言語中輕薄了幾句,雖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是,這年頭,女子終究是弱勢,因此,那個師姐很是羞惱,上前動手,還被對方用劍刺破了衣衫,幾乎要羞憤自盡。寧中則見此,上前斥責,卻被對方肆意取笑,寧中則憤而動手,卻連劍都被奪走,她年紀小,氣性卻不小,自是被氣哭了。
陳不疑聽了,當即說道:“劍宗這般肆意羞辱咱們氣宗,小弟不才,身為弟子,總要為氣宗出力,師兄,咱們這就去找那些人討個公道才是!”